“啊!!!——”
杜明越嘬着乳往外扯,直到嘴里再次尝到血锈味儿的时候,他才放了开来。
“我要把你锁起来。”
杜明越了一会
柳心心想。她的泪已经,上的痛觉也不甚明白。
“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
她……生不孩?
为什么呢?
也罢,那就让她替他赎罪吧。
男人衣衫整齐庄重,除了间那耸立的巨,其余都一如平常。他拉开柳心的两条扛到肩上,然后找到那个,慢慢去。
死鱼般的女人突然挣扎起,从端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随着针一寸寸扎肉里,血珠也渗来,过饱满丰的乳房,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没有人回答。
他呼一酒气,大手握住柳心的乳房,然后打开针扣,把它穿到女人的乳里。
去,再来——男人机械地动腰,女人也被动地承受着。两个本应彼此相的恋人,到如今为什么只剩两条破碎的灵魂?
如果说襄山的那个巴掌让女人的心裂了条,那么这句话,直接把她的心给砸碎了。
杜明越并没有看见柳心慢慢灰暗的神,因为里的那火已经把他的神志烧得一二净。他温柔地把柳心没有知觉的抱怀里,埋那熟悉香味的秀发。深深了一芳泽,杜明越轻声:“心儿,告诉我,除了他,有多少人上过你了?”
是柳心最为的地方。男人咬住那粒被穿透的,一边一边往外拉扯。冰冷的金属挤压着血淋淋的乳,令人抓狂的疼痛像一把锈了的刀片,“滋滋”地磨着柳心的肉。她疼的脚趾都缩了起来,角分应激的泪。
杜明越笑了笑,在女人脖上吻了一:“心儿,你不用说谎。没有关系的,不你有多少男人,他们都没有我你。心儿,你是我的,就算死成灰烂成泥,也是我的。”
“阿越!……疼!……放、哈!……放了我……”
生不孩……
的。心儿,你生不了,咱们永远也不会有孩的。”
“心儿,”杜明越大的影坐在她的上:“你逃不我的手掌心的。”
待针终于刺穿,杜明越把针扣好,然后俯,净她乳房上的血渍:
着的柳心躺在床上微弱地着气儿,额已是大汗淋漓。
她想到刚刚杨青青空的神,心说,或许这就是明越错事的惩罚。
他从西服上解针——那还是柳心送给他的生日礼,两颗心被神之箭连在一起,象征永恒之恋。然而现在在杜明越的里,这枚针就像绿帽,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柳心已经被人上了,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