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来着？

只见女人抬起乏力的手，一颗一颗解开扣。

末了，他拧开药膏盖，挤白的膏。先用手指化开，再轻轻地涂到女人倍受摧残的左乳。柳心任由他动作，一动不动，像尊破碎的泥塑。

圾袋一样被扔在地上……

就在他跨门的那一刻，背后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嘶哑地问了一句：

他给柳心掖好被脚，起去厨房端了一碗清粥回来，舀起一勺凉了递到柳心嘴边。柳心艰难地张开嘴，再艰难地咽去。

‘杜明越’的手僵在那里，然后收了回去。

‘杜明越’转过。

当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一一显在男人中时，‘杜明越’的乌圈悄悄红了。

两人之间的空气静的奇。

丈夫早就都知。

‘杜明越’回过，看着柳心的脸。

女人脸如雾，望着虚空木然神。

哦，对了——她生不孩了……

他慢慢坐回床边，修长的背影有些萧索。

终于抹完药膏，‘杜明越’一颗一颗把她的扣系好。扶着柳心躺，他起准备去。

杨青青刚来到公司，就知

柳心想张嘴说“不”，但咙像被砂纸磨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来，只好小幅度地摇摇。

柳心心中茫然一片。她觉得自己应该难过的，可是却一丁觉也没有。明明是那么那么期待的事，突然间被最之人去所有的希望，她却一也不觉得疼。

“走了。”

两人沉默地一来一往，十几分钟才把那一小碗粥喝了大半。

一只手却从背后拉住他。

她在怕他。

喝完粥，‘杜明越’从旁边的床柜里找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药膏，想要替柳心上药。当他伸手去解柳心的睡衣扣时，柳心却往后缩了缩。

“他人呢。”

‘杜明越’见她醒了，轻声问：“……还疼吗？”

生不孩了。

柳心也看着他。

柳心想撑起，却不小心扯到了伤，疼得“嘶——”了一声。趴在一旁的‘杜明越’一个激灵坐起来——柳心看到他的眶面有两深深的黑圈。

‘杜明越’嗓得发慌。

杜明越走了。

柳心还是木木的。

大抵是被伤得狠了，原本以为的可怕也不过如此。

‘杜明越’的嗓愈加难受，深深了一气。

嘴巴动了动，男人才涩涩地挤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杜明越’才缓声解释：“你伤发炎了……不抹药，可能会更严重。”

‘杜明越’艰难地咽了，缓慢：“心儿，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你如果害怕，我去。只是这膏得化了再涂，不然，抹不匀……”

——柳心左边的乳上，赫然两个醒目的血窟窿。

说罢他就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