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心准备低的时候,‘杜明越’却一把托起她的,制止了她的动作。
可‘杜明越’始终未动,只在柳心往坐时,微不可见地抬一。
现在,必然会对柳心的不好。然而柳心料准了他不忍心,便利用他的愧疚自己同意……
柳心笑了笑:“为什么?”
柳心推开他的手,跪在他的间抬看他。女人亮晶晶的睛里一片纯真,勾得他不忍拒绝。
不易察觉的韧和执着。女人的手从男人的小腹慢慢抚摸而,到那的阴时便合手圈住。
“老公……我呀……嗯……我……”
“心儿,”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咱们别了。”
“老公,”柳心:“就当是,那天晚上的补偿吧。”
然而,就在他准备顺从女人大肆挞伐的时候,他看见了柳心的。
柳心已经低吞了那长长的棍,棒上传来的妙让‘杜明越’额青筋迸突。可他又怕自己的动作伤到妻,只能生生忍住狠狠的望。
柳心却是不依,伸手把他的阴扶好,接着便不顾‘杜明越’的阻拦,将那巨一一坐了去。
心儿,你这又是何苦?
“别了。”‘杜明越’蹙着眉,似乎有些不开心:“你的伤还没好。”
生连接的柔滋味腻得似鱼,肉深的褶皱不断允着充血的。几天未,柳心的小又更紧了几分,温的肉裹着他的阳撒似的挤来挤去。‘杜明越’深深了气,环住女人不断跃的腰,坐直了。
上的柳心全然不顾僵绷直的丈夫,勾着男人的脖妖似的上跃动。旱了许久的田此番终于得到耕耘,尽的雨从女人深不断地泼洒。香汗淋漓,媚如波,柳心全都散发成熟人妻得天独厚的勾引力,饶是那西天取经的唐玄奘大概都要“阿弥陀佛”一阵了。
那天晚上的惨痛记忆瞬间刺帘。男人即将失控的自制力,霎时间重新拉回他的大脑额叶。
间的女人却没这么多。她吞吐了一会儿,见肉棒已蓄势待发,便抬跨步,分开双坐在男人上。
久违的紧致让‘杜明越’险些关失守——对于柳心,他的克制力总是不及格。
不可以。
‘杜明越’心如刀割。
两个血窟窿盯着他,像骷髅的睛。
他忍得极为辛苦。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许久未曾开荤,已经求不满;而此时心的妻向自己求,他却什么都不了,也不敢……肉棒已经涨到不能再涨,他却害怕太而伤到人;柳心的
‘杜明越’有些怕,谨慎地抬柳心的腰,让她的避开自己的肉棒。
随着那巨慢慢长大变,‘杜明越’的呼也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