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王哥带着杜明越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在杜明越对面坐。
“姓名。”
“阿越!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柳心把人放到副驾驶座,从后座找巾为男人脸。
“年龄。”
“把我哥们儿放了,”王哥指着杜明越:“那个人是个惯犯,你好好审。”
她缩在滴着雨屋檐,一边接受警察的盘问,一边就看见‘杜明越’形虚晃地走来。
王哥弯着睛,笑眯眯地看着男人:“怎
“你怎么会来这儿?刚刚到底是谁救了我?他人呢?有没有受伤?这么大的雨,你来怎么也不打把伞……阿越?阿越!?”柳心还在问着,男人却已经昏睡过去。
“这位警官,你让那孙来解释行吗?”
“职业。”
然而当她扒开丈夫湿淋淋的发,才发现男人的后脑勺赫然藏着一条蜈蚣似的长长的旧伤痕。
杜明越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接过来,慢慢喝。
“没事……”‘杜明越’倒在座位上,脸有些苍白。
“杜明越。”
柳心叹了气,拿巾把他的发。
打着绷带的杜某人坐在审讯室里,面无表看着角落里缩着的被铐住的小氓。小氓碰到他的神,瑟缩了一。
“好好回答问题!”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杜明越舒心地咧开嘴,嘴里尝到甜甜的铁锈味儿。他仰面躺在泥里,前是一片血红的天空,雨劈盖脸地砸在他已长青胡茬的脸上,前所未有的畅快觉充盈着男人渐渐昏迷的思绪……
第三十四章(微甜)(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媳妇儿)
小年轻也是个暴脾气,见杜明越一脸样正准备教训教训他。
等在路的柳心终于盼来了警察。警车先在路停,走来个小片儿警过来向她了解况,接着警车又驶巷中,拉起黄警戒线。
“王、王局……您怎么来了?”小年轻手足无措,立在那里十分尴尬。
“……没有职业。”
提问的警察是个刚职不久的小年轻,敲着笔不耐烦地看着杜明越。杜明越心中那被压去的怒火又“蹭”地升起来,但他仍旧憋得十分淡定。
“打电话让你们王局来。”杜明越不再废话,直接要求找人。
“三十。”
“为什么聚众斗殴?”
这一场雨,得可真痛快。
“嘿!你小!这么横?你信不信我……”
说着,他便把木乃伊一样的杜明越领了去,留给小年轻一个“我不大哥很多年”的背影。
柳心一惊,跟笔录的小片儿警撒了个,说等会去派所详细解释,然后就装作无意地扶着‘杜明越’回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