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笑嘻嘻的用手绢替她了嘴边蹭上的糖渍,直。
呢个小蹄,如果当真如此,我切与你父亲寻了正经人家门当对的小,直接行了议婚之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正妻给你娶家里来了!”
都有些可惜,这会儿沅九正趴在亭里的石台上,与一个半大的小姑娘兴致的弹棋,旁边另一个大一些的丫鬟怼了怼这个小姑娘,小姑娘于是一面弹着一面讨好:“小知什么时候爷再请了戏班的人来唱曲吗?”
“瞎说什么。”
小姑娘吐了吐,上往那个大一些的丫鬟后钻,两个人还未给柳烈行礼就被他难得好脾气的挥了挥手赶去了。
柳府这几日里颇为太太平平,甚至因为有了沅九整个府上死气沉沉的阴森模样都叫她打破了,先不说柳烈笑模样见着多起来,再加上沅九又生顽,隔三差五的趁着柳烈门办事,箍着一众丫鬟在院里河弹棋,好不快活。
小姑娘蹬着睛回过去看另一个丫鬟,估计再去请那戏班是没洗了。丫鬟跟她笑作一团,随后又解释:“回小,那戏可不是女儿,实打实的一个男呢!只是涂上那胭脂粉,又穿了女人的衣裳,这才看着像个姑娘呢。”
此刻一见到柳烈,就从凳上站起来,脚步快的往他边儿跑,着一张喜喜的笑脸
自从那日戏班的人叫柳烈轰去之后,人们才隔着门听了半支曲就在不曾见到少爷招人来府上演奏。
沅九一时半会还适应小着名,晃了晃脑袋吃着手上攥的紧紧的饴糖,眨巴眨巴圆的睛,“你同九儿讲话吗?”
她不知自己在柳府里已被人门奉上主母的位置,孩童的心也不那些卑尊有序,与这些丫鬟们打打闹闹的,倒是一气的脾气都没有,是个惹人喜的。
小姑娘还在念着,也没瞧见门外香草正随着柳烈从院里转来了。
朱氏这才松了一气,这两个姑娘都是俊俏模样,不必那傻差了一份半,于是更加放心儿终究会回心转意,嘱咐了两个丫鬟几句,随后满面风的走了。
沅九皱着眉想了想那日戏班里那个唱曲的,似乎是不知怎么惹怒了柳烈,让他轰去了,于是回过来说:“那唱的好,可不知怎么惹得柳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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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九吓了一,惊得又把手里已经化的饴糖放在嘴里了,随后皱着眉个细细思索的模样,“是个男?”
香草忙不迭的跑过来拧了一把小姑娘的嘴巴,低声:“我看你这嘴巴是不想要了!”
朱温万一听这话,浑惊一冷汗,心当即变得惴惴不安起来,随后个笑模样来,“母亲何须如此,这两个丫鬟我留便是。”
沅九此刻着嘴里的糖,乳白的汁顺着小手滴滴答答的了满袖。
小姑娘连称正是,之后还不死心的嘟囔着:“这个戏班不叫,倒是可以叫去年那的西域的舞姬来呀,听说之前齐家公总是找他们去府上唱歌舞呢,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