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得祥倒台后,树倒猢狲散,大群趋附者都遭了殃。皇太到底也知自己那斤两,宛若痛失了最大的心腹和靠山,见到手的江山不保,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现在李瑞霄可谓朝廷之上最的一大,各方势力哪个不是紧赶慢赶地来奉承巴结。
乔清动了动双唇,里有光闪烁,却没答应,只推推他:“督公,您再不走,就真迟啦――”
这晚他依然憩在东厂,正就着昏暗闪烁的油灯读信,却有个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官自然是知晓了。”
看李瑞霄四平八稳的样,皇太心里发急,“督公何不发兵征讨?”
赵得祥狱之后,由东缉事厂提督李瑞霄代行司礼监掌印太监之值。
他不紧不慢地将信折好,收在前襟的袋里,恭恭敬敬地请了跪安:“太殿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太穿着一黑漆漆的布袍,浑不自在,被李瑞霄这么一瞧,更不自在了。但还是忍着,低声气:“督公救我!”
她:“我见天儿的呆在家里闷得慌,过些日就要八月十五,我上街置办些东西来。”说罢,似是想到什么,微微叹气。
他自然明白清的心结,她京里的密友、同窗、同僚,都一并再见不得了。李瑞霄沉默了一阵,似是定决心般地:
这一倒是乔清冤枉了他。虽说李瑞霄最近桌上的公文密奏雪球似的越来越多,忙得脚不沾地,就是回家的时间也常常没有,总是就在东厂凑合着休息了。但她的信,他都一遍遍地读了,就当理公事之余的消遣。但是这些,总不好让乔清知晓。那些个朝堂之事,他也不想让清牵扯来就是了。
皇太此举,意料之中。
清乖乖地拧了帕给他揩脸。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日有约么?打扮这样隆重。”
“清,想不想回应天府看看?这些日恐怕京里不太平,你且去避上一避。让顺安、莹莹两个跟着。”
得乔清心里直犯嘀咕,太敷衍了,一也不好。他说不准连信也没空仔细读,肯定白发又多了,最好不要秃得太厉害。
乔清到底还是走了,由顺安、莹莹陪着,走路南,一路游山玩,倒也并不着急去南京。
结果被清大嘲名字太土,十分不雅,肯定没有人看。
清每至一,找山盛景和市井繁华之,受乡俗民,又事无巨细地写在信里。他曾戏谑,清这些信件连缀起来,可以一本游记,比起前人来丝毫也不差的,名字就叫。
二人通信频繁,多数是清写,他看。
李瑞霄拱手:“官虽统领阉军十万,但若要号令,须有圣上手
相比之,李瑞霄的信就好似例行公事,每日请个平安,不是“甚好,勿念”就是“甚好,又胖了些,勿念”有时候最多来一句:“公事甚繁,已理停当,勿念”。
“本王三弟,在东南属地拥兵自重,隐有作乱之势,督公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