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跪坐着的随着刀锋从颈间掠过,猛地向前上方跃起,又平着重重地落在台上,发“怦”的一声巨响。
衙役们把大少解来,又用绳重新五花大绑地反捆起来,还把她的两膝和两踝也都用绳捆住了,这才把她脚不地地架上那个新搭起来的台,跪着放在台的中间。
为了发自己的没有看到大少要紧地方的忿闷,燕小乙在大少的屁上狠狠踩了一脚,雪白的屁上立刻现了一个黑黑的大脚印,此举给燕小乙赢得了一声喝彩,这才让他到兴了一些。
燕小乙发现,即使没了木驴,刘大少仍然是戏台上的主角,看闹的人群中虽然因为看不见大小的而不免惋惜,却仍然对这个几乎全的全省第一女抱有极大的兴趣。
刘大少虽然脸羞得通红,但却始终昂着,可因为没了凌迟,少了许多看儿,燕小乙就显得没打采,只是抱着鬼刀默默地跟在囚车后面走,彷佛要挨刀的是他自己一样。
临台的时候,燕小乙回看看大少的尸。
他看到那几个洋人站在台边,不停地对着那无的女尸拍照,还相互议论,虽然燕小乙听不懂,不过从他们的表上就知,至少他们也是十分希望看见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刘大少。
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文明就是遮在大少屁上的那块遮羞布,就是为了让他燕家五代的凌迟绝技失去表演的舞台。
“看来,这个什么叫作‘文明’的东西不要也罢。”燕小乙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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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脚把她那的翻过来,这才向台边走。
小乙把举起来向周围看闹的人群展示一遍,然后放在一个衙役手中的红漆托盘里拿去给总督大验刑。
总督等大人们到了,坐在监斩的席棚里。
游街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也是死刑表演的两大主角――犯人同刽手的第一次亮相。
燕小乙看到她直地趴在那里,手和脚很快地动了几,便一切归于寂静。
行刑的炮声响起,小乙把鬼刀上的红布套去,雪亮的刀,然后慢慢走向那个半的女人。他掉大少背后的招牌扔在地上,大少回平静地看了他和那刀一,然后直直地跪好,把尽量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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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还看见了几个洋人,他们在一群中国打手的保护,站在闹市刑台前最好的位置,还拿着洋相机“卡嚓卡嚓”地给大少拍照。
燕小乙走过去拾起刘大少的,她的睛半睁着,仍然很丽。
燕小乙发现大少的脸上一直带着让他到困惑的笑,那是一种嘲的笑,一种自信的笑。
燕小乙看到她的颈间有几散乱的发,伸手给她拂到两边去。大少的脖同多数漂亮的女犯一样不结实,那颗好看之极的几乎是被燕小乙的刀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