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把枯易燃的荔枝柴,但凡沾染半分火星,燃烧就会来临的又快又猛,既然散发香甜的果木气息,甜腻,诱人。
小姑娘家家的,胆倒是大,也不怕惹火来收不了场。
陆时嘉把时安在沙发上时,双手死死地压住她瘦弱的双肩,他低俯视她,眉皱的很紧,咬紧牙,音调像是古刹压抑的的许久未曾响起的钟声,“你说什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时安,等她嘴里空了来就再一颗去,直到空盘才停,时安的尖过上唇,吃饱喝足了。
阿姨完饭后陆时嘉就允她离开了,和时安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来不喜有其他人在一旁待着,所以找的帮佣都是不住家的。
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她变回十七岁的时安还有一个多小时,大约等这电影结束就差不多了。
哥哥真是的......
突然前倾,时安捧着陆时嘉的脸,指尖在他脸颊轮廓上游走,看他清冷漂亮的睛是如何一一沾满了火,充满了山雨来风满楼的至极的压抑。
甜丝丝的糖。
她的唇就贴在他耳边,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样的...渴望你。”
时安尖一卷就把那颗车厘卷了去,贝齿轻合,饱满的果肉在尖齿间都迸发红的汁,一番甘甜的好滋味。
那神太过直白,时安竟然也不怕,反而没骨似的歪到了沙发背上,勾唇冲着陆时嘉笑,说:“哥哥,你的表好想是要吃了我。”
陆时嘉盯着她那白的发亮的,被压去的望瞬间归回。
陆时嘉的拇指温柔拂过双唇,“检查一,伤好没好。”
“哥哥,其实已经不疼了,你不要生气。”瞧着陆时嘉的脸有所缓和,时安才敢又提这一茬儿。
给时安拿来睡裙,陆时嘉就开始投喂时安,他极看他的小姑娘被他喂的双颊鼓鼓的样。
“怎么了?”时安正看到兴起,心不在焉的问。
时安眸光转,像是洒
又过了半个小时,时安咂摸咂摸嘴又想吃果了,陆时嘉认命的起去厨房,在冰箱里找到了阿姨今天新买的车厘,已经洗好了放在保鲜盒里,又拿了几个山竹就往回走。
陆时嘉便向她走过去,边挑一颗车厘来,那一颗圆饱满,如玛瑙,被陆时嘉抵在时安的唇上,嗓音沙哑的笑,“先吃,喂饱了你,才能喂饱我自己。”
她毫无意识,可这一番动作却看得陆时嘉愈加难耐,他着时安的巴迫她把目光从荧幕转移到自己上。
如果想要吻她,就要坦白的说来啊。
陆时嘉摸了摸她茸茸的发,她怎么会懂,他才是疼的那一个。
吃完饭也才七多一些,兄妹俩窝在影音室的沙发床上依偎着看碟,是一很老的外国片,男女主角在巴黎街旁若无人的拥吻,陆时嘉看了看怀里的小不,失笑,心里浮起的那一燥尽数被压了去。
谁知一推门,十七岁的时安扯着毯挡在前,遮住关键位,莹白圆的肩和纤细的小和白的脚,一脸无辜的冲他说:“哥哥,时间好像提前了。”
什么嘛,都吃了这么多东西了,怎么可能还没好,本来也不太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