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香贵妃觉得霍谧笙刚刚说的话着实刺耳,字字句句和他昨夜前去照顾她的言语有八分相似,还有照顾她的样,刚刚帮她枕,现在帮她掖被角的举动和她昨夜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然而稀奇的是……这个九皇镇定自若,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言语中还保持着之前的“母慈孝”,对她这个庶母关怀备至……
他一锦衣华服逆着阳光,大手一甩锦袍摆,大步星走过,整个人年少英俊大,格外的神焕发神采奕奕。
香贵妃确实从醒来便觉得重脚轻面红耳的,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是染了风寒之症,昨夜自己穿着凉薄还在寒寒夜风中走动,然后和那厮……一番云雨缠绵时也是忘了盖上棉被,又是汗又是风的,她本就生惯养,如此好生折腾了一夜,得了风寒倒不稀奇。
若非她清楚的记得昨夜那场抵死缠绵的愉云雨,还有现在上酸痛不已的觉以及双间胀破的不适,她还真的会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癔想!她通医理,知晓依兰花本不会让人忘却记忆,这混小约莫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他难以为装作什么都记不得了,她就会让他蒙混过关不成!
结果听书写墨没有唤来,反倒是九皇霍谧笙掀开层层珠帘帷帐走过来了。
香贵妃不禁觉得很是古怪非常,难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不成?要不她为何是在自己寝之中?
她挣扎着就想起唤边的贴侍女,张便觉咙涩,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重的沙哑气息:“写墨,听书……咳……你们在哪?现在是什么时辰?”
,自己上穿的也不是平素睡时穿的锦缎寝衣,好像是略略有些宽大的细棉亵衣……
她涨红了脸,甩开霍谧笙想帮她掖好被角的大掌,很是义愤填膺痛心疾首,不过虚弱嘶哑的声音削弱了几分她的气势:“孽还不跪,昨夜你毫不尊重我这个庶母,竟对我……那等……那等无耻龌蹉,祸乱纲常之事……今日……怎能装的毫无印象,还这样……乖巧孝
“现在已是晌午时分了!母妃……”他随手一抹额上湿漉漉的细密汗珠,俊脸上满是忧心忡忡的神,看着香贵妃艰难的动作疾步上前,帮着香贵妃好靠背的大宽枕,亲的说:“香母妃,你可终于醒了……笙郎好生担忧,母妃昨日彻夜照顾笙郎,结果却是累病了自己,笙郎当真惭愧不已……还特地在上午骑功课行一半跟师傅请假,来看望照顾母妃,至于听书写墨他们,孩儿让他们去御膳房盯着给母妃熬药熬粥去了……母妃昨夜辛苦了,为了笙郎得自个儿着凉得了风寒,笙郎好生惶恐,笙郎决定亲自来照顾母妃,笙郎的拳拳孝心一定能让母妃早日康复的!”
她向来都是名贵华缎,不会用这平民用的棉布衣裳!
可这细棉衣裳,她扯开衣襟往里面看了一,酥白乳上满是青紫的斑驳痕迹,这……昨夜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那从昨夜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