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圣上大赦天了,那贱女人是不是要从衙门里放来了,还真是便宜了她……哼,不过咱也不能太狠心,好歹曾经过妹,还是要帮着给她想个归宿的,去哪合适呢,嗯,不如帮着她了青楼楚馆,让她去了那种张开双便能过活的地方,想来该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吧……”
“小贱人就知哭哭啼啼,还真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小蹄,看了就烦心反胃,就该让她在祠堂多跪几夜。”
“这种女人,不是勾搭人仆役吗,相信她在牢房里肯定也是勾搭过来勾搭过去的,还不如买通几个狱卒,轮……估计她还乐在其中呢,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蹄,那张脸可得给刮花了,要不然看着多闹心……”
“一副小白花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知是想勾搭谁,真是个狐媚……”
“我看她肯定是得休了,这种不守妇杨花的女人怎么还能留在咱国公府,可是将咱国公府的脸面给丢尽了……趁早将她送衙门报官,咱得给枉死的二哥讨回公……”
她恨,她怎能不恨?
九岁的年纪,却是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妪般垂垂老矣,佝偻疮痍,最后恨而终。
从小她便牢记生母教诲,学着才德兼备知书达理,和睦兄孝顺公婆,却总是因为柔弱可欺而被其他人陷害糟蹋。
“真是个蠢货,随便说几句就信了,原本还担心上错花轿的事会岔结果没想到这蠢货毫无所察,真是个傻!”
重生而来的白芙蕖冷笑一声,这辈她再不恪守礼教,再不心地纯善!
她白芙蕖,侯府嫡女,千金小的活生生被这些人糟蹋成最等的,而那些害她沦落至此的贵妇小们人前贤良淑德,人后心如蛇蝎面目可憎,现在却还安享富贵荣华,凭什么?那些糟蹋讥讽的恶毒话她言犹在耳:
“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走路一摇一摆的,好像就她婀娜就她窈窕,本就不像是个守妇的女人,我可听说那小厮人长得可是真寒碜,不过可能那小货就喜勾搭那样的贱坯,不如再给她搞一场……”
“她还以为我带她去席宴会,尽风是为她好,殊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京里面的姑娘们一个一个都心气傲,哪里能容得她这从小在乡长大的人占尽风光,这么调张扬,又有哪家的夫人会喜这样张扬的儿媳……”
她依旧不会随意害人命,因为她要让她们活着,活
“娘,她那勾人模样当初就不该娶家门,她一个夫人不想着为夫君开枝散叶,还天天仗着怀有孕为难通房小妾,要知那通房还是娘您的贴丫鬟,赏赐给二弟开脸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她这不是打您的脸吗?”
“我可怜的轩儿,指定就是她给害死的,当初怎么就娶了她门,那肚里面还不知是哪个人的腌臜货,想想就要作呕,怎么可以留着乱了咱国公府的血脉……简直是不要脸的恶妇,一定得将那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