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颗皱巴巴的大袋还时不时的击打垂铺在她乳峰缘,以及那卷曲的黑耻湿漉漉的挠着她的肌肤,唔……的,受不了了……
主动讨好他,还记得他随杜撰的游戏,纵然知晓这巧立名目的游戏是只让他一个人喜开怀,却仍然要持着陪他玩。甚至连再次吞咽难吃的似也甘之如饴……
白芙蕖不禁呻一声带着醇鼻息的呓语:“唔……好阿兄……唔……你说了何谓雪?那花树呢!花树便是阿兄的大手吗?这也不是非常形象生动啊,难花树雪就如此简单吗?”
他的小妹妹如此漂亮可人,小也是生的得天独厚,不仅漂亮的粉盈而且还花汁清香,想来尝一尝也是无甚所谓,到还隐隐有些期待了呢!
男人不禁呼一浊气,低磁的嗓音:“好妹妹,阿兄这大花树也没有将妹妹的雪乳得很漂亮很舒服呢!”
白朗辰五指成爪将那弹十足的白乳儿不住搓,轻拢慢捻如弹奏古筝一般将腻酥的乳肉玩的煞是尽兴,将小人前那一对绵耸的乳儿的白肉乱颤胀难忍,甚至端的粉樱果也跟着红翘如石。
他白芙蕖嫣红的脸颊,笑:“芙儿也是阿兄最的好妹妹……不过给芙儿儿,亲亲小嘴嘛,还有什么小而已,阿兄也想让好妹妹开心喜,自然日后有的是时候陪阿妹玩耍!不过到时候阿妹可不许哭着嫌阿兄太重了,就跟白天一样说什么不要了不要了哦……现在芙儿好奇,那我们先开始玩花树雪咯!”
低哑的嗓音不复清冷,反而透着的烈:“好妹妹可要将儿捧的更紧更紧些!至于花树嘛!自然是阿兄红彤彤的好大棒啦!这大棒生的壮有余尚有青筋盘错节,不是像极了大树吗?花字本是取巧,不过刚刚被好妹妹用什么玫瑰桂花好生清洗一番,这花树之名反而越发的名正言顺了!”
同时白朗辰劲腰一,让自己那凶光毕的壮大一上一地在那酥乳里快速摩查起来,因着大先前被涎滋又有泻,柔弹的肉沾了的泽粘腻,更是溜溜生生地携裹住这昂扬怒的。
他耸动的动作似捣蒜一把,更是一比一来的更快更猛,不仅又灼的温度的她乳儿麻瑟瑟,还有那上虬结吐气的青筋一一地着重重刮蹭着人的乳肉,快速摩挲带来的与疼痛简直让白芙蕖无所适从。
各种奇奇怪怪的受在前位置弥漫蒸腾,层层叠叠的快席卷全,凶狠的冲撞不仅撞的她儿花枝乱
说着他的大掌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白芙蕖雪白的亵衣系带,拉了桃红的兜儿绳,双手包着那袒动的两只硕乳,他低低轻笑声:“何谓雪?便是玩好妹妹那两只跟雪儿一样的大儿,好妹妹不是想要被儿嘛,咱们玩花树雪之前给好妹妹乳儿恰是正好!次好阿兄再给我的好芙儿吃吃儿,尖儿,让好妹妹的不行可好?”
听着小人细细的息,男人修长健硕的臂膀将白芙蕖抱起让她赤的雪背靠在床前的大靠枕之间。
前后挪移穿的过程中极是凶狠迅速的贲凸拍打,圆棱的在巨大的冲击中只觉地越发畅快淋漓,让男人顿觉畅畅,那夹在乳间的大棒更是的足足又胀大了两圈。
“好妹妹……你看你的小手抬着这圆的大乳儿竟如此艰难,还是阿兄帮你拿着吧……”男人说话时,火的大掌覆上白芙蕖的小手将雪腻的大乳儿往中间推的更加厉害,饱满丰盈的肉被包圆的变了形状甚至溢了指。
别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他屈尊作的,可他的小芙儿当然是与旁的女人不同……
然后白朗辰便将的红紫大棒重新放了来,大虽刚刚纾解后可是复又茁壮立虎虎生威,他拉着白芙蕖的青葱小手让她捧着前沉甸甸的乳儿使劲往中间并拢。
他扶着红紫的硕肉棒跃跃试,摆几看准位置便从往上将大棒倏地了那丰满儿之间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白朗辰只觉那白花花的乳肉细腻柔就跟即化的豆腐似的,狰狞赤红的大棒陷雪玉其中,利舒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