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谨听娘娘吩咐。”穆瑾抱拳听令,随即退。
“嗯担心吗也许吧,过几日皇后娘娘应会有所动作。在此之前,让我气吧又是药汁我不想喝了”行歌睨着芯儿手上那杯黝黑还冒着气的药汁和小迭甜梅,皱起一张苦脸。
行歌见她俩一左一右住托盘,谁也不让,倒是自己的错了。叹了气,取了托盘上了药汁,咕噜噜地灌了去,喝完皱了眉,伸,哈哈地气,低叫:“苦死我了”捡起一颗甜梅嘴中。
“娘娘都不担心朝堂间动的事”芯儿端着托盘由殿外走,闻言,忍不住问了声。
“目前殿已置犂城安顿军民。去殿正忙着修筑犂城城墙、拟订秋严防北越来犯等事务,恐怕会延迟回。”
“那不然换甜饼吧你不是很喜蜂蜜甜饼我这就替你换去。”宁仪接过了芯儿手上的托盘,往外走去。
芯儿劝:“这可不行,周太医嘱咐过,娘娘近日脉象又乱了。得一日喝两回。为了皇嗣,娘娘就忍忍吧。你看,我这不是替娘娘准备了甜梅吗”最近行歌的绪起伏较大,任许多,伺候她用药变成了苦差事,总是要三四请。于是四人便轮侍奉七日。
将已让六卫封闭各门,无娘娘懿旨不得。若惊动娘娘,自愿领罚。”穆瑾说完这三日朝堂之事,垂眸听候行歌发落。
“唉。好吧。”行歌叹了气,失望地站起,无奈说:“再忙也该捎信回来啊。又不是在打仗,二十四日前大败北越军之后就只有四个字的短笺。我都写了多少信给他了”
雁要阻止已来不及,行歌这才糊不清地说:“喝完了,可以去走走了吧。”
“穆统领,辛苦你了。这阵有劳你紧守东,若无本懿旨,擅自者,一律杀无赦。”行歌凝眉依照行风的意思宣了旨。
“雁,可有太殿信息”行歌转问了站在她后的雁。
“不要了。现在看到甜梅我就会想到药汁的苦味,不咽。”行歌嫌恶地推了推那只托盘。
“我早说过我不想写了。他都没有回信,写什幺写。走,我们去凝波塘散步吧。装病一个半月,如今东封闭我总算可以离开云殿走一走了。”行歌抖了抖广袖,站了起来,她都由冬装换了装,江行风那个薄幸的家伙却一个字也没捎来。最近她总是有些焦躁郁闷,心神不宁,恐是在殿中关久了,闷坏了。
“娘娘,或许殿真是忙得天昏地暗,您要是想他了,不如就再写信给他”雁微笑说。她的耳朵都要长茧了,每日太妃总要问她与宁仪一回太殿何时要回,可有消息。
“是。”秦翊应了后,转而去。
她心知行风大约已交代穆瑾如此,且如此一来,东细作无门,较好掌控。她也不在需要受制于萧皇后的耳目之。
穆瑾离去后,行歌唤来秦翊,低声嘱咐:“秦翊,通知秦家暗行,将中讯息都汇到我这儿来。我要知一切细节。”
“,我去吧,这几日轮到我服侍。你才轮值过,若再让你忙活,我有些过意不去了”芯儿拦住宁仪,表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