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不要手指了”行歌咬着唇半响,才侧环住行风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
“这次不行,我想听你亲说。我喜听
“想要吗嗯”行风浅笑凝视着面红的行歌,一手撑着侧卧,一手在行歌间狭玩着,脚趾勾着行歌的小缓缓磨蹭,随后与其趾尖交缠。
“唔不是”行歌嘴里虽然轻叫着否定的话,却让行风这么刺激花蜜横,濡湿了行风的长指,转哀怨地瞅着行风。她总是屈服在行风丰富而多变的床笫技巧,想要,又羞得不敢要,极其煎熬。
“有多过分”行风将长指缓缓湿漉漉的蜜中,引得行歌轻。行风一手拉开薄锦缎,细细密密地落吻在行歌的唇上,低声呢喃。
“嗯不是是不是,还是不够”行风唇边的笑意扩大,指尖暧昧地往,抚过了行歌的小腹,来到了花丛间,轻轻捉起行歌稀疏的小草。
“啊,是要我这样吗”行风的长指不知何时钻了行歌的深衣中,若有似无地绕着粉的花打转,直到花颤颤地立,复而恶意地夹住磨蹭。
“嗯别那样别啊嗯”行歌受行风的手指了草丛间,轻轻左右摆,蹭过花,上了小荳,在上打着圈,蹭得她全如电通过。太久没让他这么轻薄玩,久违的憐抚,惹得她声,无法克制。
“不要不要我说啊嗯嗯”行风的手指依旧在行歌的花中动着,既舒服又渴求更多更满的充填。行歌揽着行风的颈项往自己压,蓄又羞怯地暗示。
“妃想些什么,怎么耳都红了嗯”行风醉人的嗓如风般起伏,过了行歌的耳膜,明知小妻禁不住他这种蓄意的引诱,却又偏要捉她。
“不要问了你过分”行歌侧过拉过薄锦缎覆在脸上。
他动着长指,低沉悠扬的嗓音抚属于他的麝香味,勾人的妖魅,轻佻地瞇起双说:“这幺你好吗”
“什幺太小声,我听不清楚。”明明连外鸟儿振翅的声响都可清晰地传耳中,行风偏要捉行歌,让她将羞耻的话语再说一次。
092是心非慾难耐,两缱绻互交缠(H)
行风听了一震,笑意在面颊上放大,笑得可恶,男龙蠢蠢动,故意问:“不要手指,那要什幺”
这么一想,行歌心里像是让行风炸开了的花火,细细碎碎,酥酥麻麻地窜,直到耳发,紧抿着唇,不敢再看行风一。
“唔”行歌抿唇颤抖着忍耐腹的动,双眸湿,覆着慾,带着哀求神瞅着行风。
“是心非。”行风笑望行歌,指尖更加放肆撩拨微颤的花。
“嗯嗯讨厌快快一”行歌的呻细不可闻,涨红着脸,不敢注视行风。
床笫之间,他的声调永远是如此慵懒,旁人害怕得薄凉音调如今燃起了火花,如冰却又似炎般炙,挑着行歌每一吋神经。勾得她微微颤抖,像是他直接将手探裙,摩娑抚她的花似的暧昧。
何况,我正用膳中妃滋味看起来好让我尝尝嗯”行风拖长尾音,听起来迷人至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