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桌上的笔,了一张湿巾了。
“原来月月想我她啊?”
“给我好好撑住。”
“啊――什么”常月青慢慢睁开了,从中回复了几分清明,鹿庄放开了支撑她的手。她不受力摇摇晃地坐在桌上,不得不支起后的小手去撑住桌面。
她皱眉,看着他举到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得皱巴巴的试卷。
“面是不是被我玩松了?”
顺手拿过桌上还温的,顺着她前两个白得发光的柔白团倒了去……
“哪里,是这里吗?”鹿庄冰凉的嘴唇凑上前,沿着渍慢慢地,偶而雪肤上挂着的珠,惹得少女一阵乱动,两条玉一般的儿止不住地发抖。
“不乖,试卷都给你脏了呢。”
“――”少女绵绵无力地叫声。
“嗯,这就给你。”
他俯吻着她红艳艳的唇,面使着巧劲玩她花径,不多时,随着几声呜咽浑浑
他吻着她的耳朵,花儿也没放过。大掌分开她两片阴唇,一中指毫不犹豫了去。
花吃得更紧了,男人喜这样的挑战,来,噗通一声,花四溅。
致的锁骨,莹白的,饱满的乳房,红硕的乳尖儿,的让人移不开。鹿庄站起将发的小人儿放上了桌,冰凉的实木桌面上丰满小翘温的肌肤,冷不防一个颤,常月青的小儿了一清,浸了刚刚那张要她命的卷。
“随便你。”常月青闭上了睛,羞红着一张小脸任他予取予求。她的耳朵怎么那么,只被他两,面就了呢。
“说你松你就咬人。”他抠着中指,玩着她的。
少女嘟着小嘴儿一脸不满,
“谁?”他坏坏的笑,指尖了轻微力弹上她红艳艳的粉尖尖――
国派克钢笔,金灿灿的笔,带着几分霸的凌厉,代替了他的手指,了女孩的花中。
他好。
刚说完,他的手指就被绞了几,后知后觉的紧让他动起来有几分困难。
他把她两只绵绵小手往后面放,猛地一巴掌拍上她的翘儿。
“那可不能深了,再深我宝贝儿的女膜就要交给它了。”
男人黑亮的眸深不见底,侧过咬住她柔莹白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勾人的魅惑。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湿了。你看我的中指都畅通无阻了――”
“宝贝儿,试卷给你脏了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要,要吃,不舒服。”
冰冷的笔被湿的儿住,冰与火的碰撞,随着笔地,少女哆哆嗦嗦地喊了来。
常月青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整个人被汹涌的给淹没了。
“啊――就是这里,”少女的哭声更大了,“舒服,她吧。”
“额,好舒服――”丰的饱满一直往上,她哭着腔弱弱地叫,“求求你,她。”
“啊――”
“啊――”温的从饱满的双峰兵分三路,小溪一样落去,汇聚于腹那秘密花园。黏腻腻地过她的肌肤,分不清是白还是雪肤更白。
“啊嗯嗯――啊――啊――好,深,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