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的她只想着赚些钱去为家里卧病在床的老父亲治病,等攒够了钱就上离开这种花柳之地。
刚这行没多久的纤纤只是奉嬷嬷之命来敬酒,她虽从妹们那儿知晓酒楼淫艳之事颇多,但世清白的她是来时便签了条约的,定地只卖艺不卖。
(八)奸淫之夜2
这李四爷祖上代代为官,权霸一方。他为人从小纨绔,喜好渔,家中大房小妾上上二十来号人,可他总觉得玩不够。
腰缠万贯的达官贵人们,东倒西歪地卧躺在专为听曲玩乐准备的塌里,耳边听着淫词艳曲,嘴里洋洋得意地炫耀着最近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们怀中皆搂着姿婀娜的人,时不时低,眯眯大喇喇地盯住她们一大半的白玉脯,嘿嘿嘿地坏笑。
妖姬脸似花,玉树光照后庭。
“老四,这小妞模样细肉,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一来我就猜到她是了!”接这话的正是与李四爷在官场商界勾结多年、无恶不作的许师爷。
“多么标致的人,闻起来还没有味,不会是个儿吧?”
多少良家妇女被李四爷糟蹋,他却恶报未到,简直造孽!
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李四爷就这样成了平常百姓的中钉、肉中刺,多少人恨得他牙,想要为民除害。
可这会儿她却被李四爷邪肆的目光给盯得浑不舒畅,那真是如坐针毡度秒如年,她低垂眉将酒杯放到桌上正往后暗暗退开,却被熏心的李四爷一把抓过了白柔荑放到鼻边闻起来――
可天不遂人愿,祸害遗千年,这李四爷的某个女儿前年了,且颇受皇的,于是一大家人便也跟着鸡犬升天。日越过越滋的李四爷,更花天酒地了,吃穿不愁的他愈发油光满面,大耳,肚圆圆,活脱脱一只行动的猪。
李四爷咧嘴两颗金牙,淫邪地奸笑着,两只豆大的睛眯成了一条快消失不见了。他痴痴地望着纤纤,张开满酒臭的嘴就往那只青葱白的手臂上啃了过去。
“爷,您用酒……”
大抵为富贵之人,便更信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俗语,所以平日里李四爷没事就带着仆人去街上瞎溜达,遇到颇有姿的姑娘就不不顾掳去宅里玩个三五天,每次人放来就已经变得衣衫褴褛疯疯癫癫。
映凝乍不,帷态笑相迎。
这会儿李四爷见纤纤致的脸,神可就变得放肆而又淫。他左右手各环抱着一个人,珠却滴溜滴溜地毫不掩饰地将纤纤上打量了个遍,那目光,似恨不得当场将她那层薄纱剥个净净,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透、摸个底朝天。
酒楼里还有儿?这样的好事居然给让他碰着了,不好好一番怎么能行?
刚酒楼的歌女纤纤端起酒樽,用它盛满朝廷特供的香醇御酒,巧笑着跪在地上小步挪动靠近,将酒送去豪绅李四爷嘴边,弱弱:
同样中年发福且好花天酒地的许师爷,此刻正卧躺在女人堆里,他抖着厚唇上一把山羊胡,丑陋的老脸上糜烂的笑。他两只浑浊的像老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