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没在肉里,被紧致的一圈肉咬着,自是够不着那极深的一,却恶劣地四压,惹得佳期咬着唇,被起火。她说:“你才不要脸……不让我睡觉……”
他一脑把她从被里挖来,睛发亮,“什么顺我的意?”
他的手指在后上逡巡,佳期紧张得发僵,裴琅忽然一挪,指碾过前小肉的小,指尖挤了去,直到指没。她“啊”的尖叫一声,“你去!”
佳期羞得转过脸去,被他掰回来,啃着脸在耳边骂:“小不要脸,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蒜?”
裴琅指捣,得汁淋漓,笑话:“从哪里去?”
她声音渐渐低去,两迷蒙地泛起光,一雪白肌肤发粉,小小的脚趾蜷起来抵在他前,任他予取予夺的一个小兔娃娃,被他堵着小亲了半晌,才晓得呼,慢慢了几气,媚声呻,“你……你欺负够了没有……”
细细的脚腕被他一把握住,三两扯去鞋袜,光洁笔直的小。他扯开佳期的两扛到肩上,佳期急得踢他,“你走开!”
裴琅一是血,盔甲脱了一半,却笑嘻嘻的,力十足地摆她,俯去她前的两只小白兔,得她拱起腰来把小乳送到中,“我不走开,我走开了谁教你?”
他探手去,指腹轻轻着那小小的生涩菊。佳期又要踢他,又怕到他的伤,“我不学!”
他反而一咬去,着端,恨不得乳汁,同时手里也使了坏,分开肉唇,在肉中的长指猛勾,外面两指在那珍珠端狠狠一拧。三的刺激同时袭来,佳期只觉全力气霎时散了,蓦地息声,“啊!……嗯……嗯……”
佳期往他怀里钻,“我还后悔、还后悔吃馄饨的时候没有给你买包,还后悔没有再刻一块石给你……也后悔没有顺你的意……”
“宵一刻值千金。”
她一只乳陷在他手里,弓腰难受地扭动,“松开……”
“不行,听到了,现在就顺我的意!”
裴琅跪在她两间,肩上扛着她的两个小脚踝,伸手去那汁横的小嘴里抠,“恐怕才刚要开始。本想今日饶了
裴琅慢慢说:“你不后悔,我也值得。”
生不生气?”
“哥哥教你,小佳期,别害羞。”裴琅仗着她碍手碍脚,把她的手拨开,又去亲她的睛,“哥哥会什么好玩的,全跟你倾相授,好不好?兔乖,张开……”
佳期说错了话,霎时脸上通红,拨开他往被里钻,“说错了,你当没有听到……”
裴琅着她颈侧那个浅浅的疤,又辗转到小乳上那颗起的肉粒,咬得红湿亮,白肉上一颗颗的红痕,乳波轻颤,被他拢了在手里,乳肉从指漏来,乳似的白腻。
佳期话不成声,被一手指抠得全发,“从、从我面去……”
“哪个面?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花?”
裴琅顿了顿,骤然想起那天自己逗她的话,那时他咬着佳期的小屁,说:“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报李如何?把这个给我玩玩就行,又小又,深得我心。”本来她胆小,他并没有真想现在就欺负她,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