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支撑不去的时候，郑雅涵笑了。

“跟你开个玩笑。”郑雅涵突然伸手亲昵地/>了/>柳恒澈的脸，“这麽仔细一看，阿澈你长得真是不错。”

柳恒澈意识地倒退了半步，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後，又僵在了原地：“郑……郑小，您是有什麽吩咐需要我去吗？”

郑雅涵也不以为忤，缩回手，双手抱a"/>：“欧琳那种三小明星，我要死她易如反掌，你不用为她费太多心。”

“我不太理解……”

郑雅涵摆摆手：“我这个人呐，这麽多年来就是一个脾气，真心对我的人，哪怕是个司机我也不会亏待，相反，背叛我的人，我就绝不会放过！”

柳恒澈额滋了一层细密的汗：“郑小，我记住了。”

郑雅涵拍拍他：“今著，伸手便去撕扯周远志的衣服。这种况，周远志什麽也没法顾忌了，本能地一拳挥去，重重砸到殷莫离脸上。或许是因为药效使得殷莫离格外虚弱，周远志这一拳去，殷莫离便翻倒到一边，他捂著脸，蜷缩起忽然哭了起来。

周远志一惊，以为自己将殷莫离打伤了，但又一时不敢靠近，只好站得远远地观察他。

“哥，你好狠……”殷莫离捂著脸，渐渐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他也不再有别的动作，只是噎著，哭泣著，糊地喊著殷莫追的名字和称谓，嚎啕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锺，才逐渐安静来。周远志远远地站在门边，直到这个时候才敢过去探视，然後发现殷莫离已经睡著了。

他有些迷惘地站了一阵，随後才反应过来，去浴室绞了块巾，替殷莫离拭脸孔。闭著沈睡的青年此时看来像个小小少年，脸苍白，睫很长，梦里都不安稳地垮著脸──周远志以前不知，殷莫离的心里藏著这麽大的秘密。

一个不能对人说的秘密。

周远志给他脱了鞋，枕在殷莫离的怀抱里不来，只好用靠枕给他垫了，又给他盖了被，然後坐到一边，等著他醒过来。

直到傍晚，殷莫离才终於慢慢地苏醒过来，周远志当时自己也有些犯困了，听到动静猛然惊醒的时候，发现殷莫离正坐在他的床上定定地望著他。

周远志没有拉窗帘，傍晚的夕阳从窗外透过白纱照来，打在地上、床上形成一个一个弧圈坠连的花纹，好像明和暗织成的锦绣。殷莫离就在那种夕照里静静坐著，没有过去的飞扬跋扈，放浪不羁，也没有适才药x"/>发作时的脆弱和凶狠，只是安静地坐著，像一尊漂亮的人偶。

看著这样的殷莫离，周远志的心微微地发疼。

“你醒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嗯。”殷莫离抱著被，“我吵到你了吗？”

“还好。”周远志有些心虚。

“庞导那边……”

“我说我不舒服请了假了。”

殷莫离看著他：“谢谢你，周大哥。”

这是殷莫离第一次叫他大哥，过去总是没心没肺地喊著阿志，周远志有吃惊。

殷莫离撩开被站起来，因为酒醉和药效，他晃了一才站稳，随後大概又因为痛觉，/>了一自己破掉的嘴角。

“我……”

周远志“贼心虚”地解释：“你刚刚……喝醉酒，不小心磕到了。”

殷莫离：“哦。”他说著，翻找著自己上的袋。

“你的房卡在这里。”

殷莫离接过来：“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