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亥时,明月gao挂,秦府後山的雅阁也早已熄灭烛光,整座楼阁静悄悄地,陷ru了沈睡。但位於二楼的房间却有些翻动的声响,破坏了夜晚的静谧。
「没有、没有……都没有!」秦雪芸站在衣柜前跺步,咬牙切齿,脸se狰狞,她瞪著瑟缩在一旁的丫鬟,问:「你呢?有没有找到?」
「没、没有……」
秦雪芸拿起手边的书本往丫鬟shen上砸去,怒骂:「没用的东西!」
面对脾气y"/>晴不定的秦雪芸,丫鬟很害怕,但还是ying著toupi说:「小jie要、要找的玉佩,少爷可、可能dai著……」
「还用得著你说!」秦雪芸又拾起一本书扔过去,完全没有考虑到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书本落在门外一只纤白的手掌中,秦方萦从暗chu1缓缓现shen,掩住半张容貌的面ju让他浑shen透著诡谲之gan。
房nei的两人见到秦方萦chu现相当惊讶,丫鬟吓得花容失se,而秦雪芸故zuo镇定,抿紧嘴唇不发一语,毫不畏惧地与秦方萦对视,彷佛会chu现在他的房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秦方萦的目光将乱七八糟的房间巡过一遍,默默地把手中的书搁在案上,dao:「需要帮忙吗?这麽晚了,秦小jie待在这儿似乎不妥当。」
秦雪芸双颊涨红,也意识到自己行为不符合大家闺秀的风范,但jiao惯的她依然仰起xia颔,颐指气使的说:「喂!我听说你有一块玉佩,ma上交chu来给我!」
被人指著鼻tou命令还是tou一次,秦方萦不怒反笑,心底暗笑原来一个大小jie伸手要东西,也能像抢劫一样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
「我没有你说的玉佩。」秦方萦见秦雪芸一脸狐疑,又说:「不信的话,就来搜吧。」
秦方萦大方的展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在秦雪芸的暗示xia,小丫鬟胆怯地走到秦方萦面前,语带歉意的说:「少爷,请恕小的失礼了……」
丫鬟在秦雪芸的威视中,放大胆zi在秦方萦shen上翻找。因为正逢夏季,秦府一切安好,原来有你守著。」靖皇洵站在秦方萦对面的树枝上,「虽然料到有人在gan1涉,但避免打草惊蛇,就没让人前来查探。」
「你让人监视秦府?」秦方萦冷冷地问。
听chu对方声音里的不悦,靖皇洵笑著解释:「不只秦府,任何有可能受牵连的地方,靖皇家都派人看守。」
秦方萦在思考靖皇洵话里的真实x"/>,并没有接话。
靖皇洵似乎是为了让秦方萦更安心,随即又补充dao:「与其说是监视,不如说是保护。」
「保护?」秦方萦冷哼一声,不以为然,「放任那些老鼠jin秦府乱翻乱找,就是你说的保护?」
「不,其实……」靖皇洵面lou无奈,「我们打算跟踪。」
「跟踪他们?」秦方萦挑gao了眉,他倒是没想过要这麽zuo。
「其馀接受观察的地方,大多没有受到侵扰,而chu现过刺客踪影的,跟上去也是无功而返。唯有秦府,三番两次受到阻碍,在确定秦府是否持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前,我们都还有探查的机会……只要你放过他们。」
「你这是在嫌我碍事吗?」
秦方萦有些愠怒,他是chu於想保护家人的心态才会每夜守著,至於调查的工作都交由华闵言负责。而现在竟然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在暗示他所zuo的一切都成了妨碍,这是哪门zi的事!
「非也,仅是作法冲突罢了,但目的是一样的。」靖皇洵往前跃一步,落到秦方萦所在的cu"/>大树枝上,与他近距离相对,柔声dao:「都是不愿见到有人受伤,不是吗?」
望著靖皇洵那张俊雅非凡的面容,秦方萦发觉这人一卸xia平时温和的笑容,其实相当严肃正经,格外能说服人心。
见秦方萦稍微动容,靖皇洵接著说:「难dao你不想知dao谁是幕後主使吗?若你固执的与对方抗衡,难保你不会成为他们的刺杀目标。让自shen暴lou於危险之中,反而更危险。」
秦方萦明白靖皇洵说的都有dao理,但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听从。
靖皇洵看chu秦方萦还在zuo最後的挣扎,也不cui促,只是从怀里掏chu自己在树林里「捡到」的玉佩。秦方萦对靖皇洵的戒备并没有减低,只是对方动作比他的反应快一步,还来不及闪避,玉佩就落到他的a"/>前,稳稳地挂在脖zi上。
把玉佩拎到yan前,发现样式yan熟,秦方萦喃喃地说:「……我明明丢了。」
「xia次小心dian,别又nong丢了。」靖皇洵刻意曲解秦方萦的意思,微弯的笑yan里充满不容拒绝之意,「这玉佩可是很抢手的,别让其他人给捡去了。」
「哼!」秦方萦怎会听不chu靖皇洵在暗示什麽,就不知dao等秦雪芸拿著仿造的玉佩chu现後,会是什麽qing形。
「况且这玉能让shenzinuan和。」靖皇洵伸手在面juxia方louchu的脸颊轻轻抚过,说:「白日时就发觉你的ti温冰凉,这玉dai著对shenti只有益chu1。」
被碰到的肌肤彷佛还残留著温度,秦方萦用手背狠狠ca过,dao:「我说,是不是拿著这块玉佩,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照理来说,是的。」
「那好,我要你以後离我——」
「这不行。」料到秦方萦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