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理清的远亲,但就年岁而言,喊声弟弟也不为过。
对於逄渊的调侃,靖皇洵充耳不闻,冷著一张俊脸坐在逄渊面前,将没吃完的晚膳推到一旁,拎起茶壶替两人各倒杯。
「直说吧,你究竟在计画什麽?」靖皇洵开门见山地问。
「不是知了吗?我要的只是那个人的命。」逄渊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真正的目的。
「你要杀他g"/>本不是难事,何必非得等到地图找齐後才动手?」靖皇洵自然不会轻易相信逄渊的话,「你很清楚王爷在找什麽,没错吧?」
靖皇洵对藏宝图毫不觊觎,也无兴趣,他想知的只是藏在背後的用意。
靖皇家会开始搜寻地图的落,最初不过是好奇。在得知曹家也握有一份地图的消息後,他们特地前去拜访,但就在途中,曹家竟遭到屠杀,整个事件似乎一发不可收拾,朝著未知的方向行。
幕後主使的目的让众人陷惶恐不安,地图所指引之究竟拥有什麽,竟能让人为此毫不留痛杀手?也因此皇上才会密令调查此事,就怕秘宝世引起天人趋之若鹜,而容安算是半个负责人,与靖皇洵一同深追查。
只是当真相呼之时,反而让人/>不著绪,就算有了推敲的方向,但仍然想不透地图的用意,以及王爷、逄渊两人的疯狂。
逄渊轻声哼笑,带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他:「当然知,齐延瑞从我边夺走的东西,我能不清楚吗?」
靖皇洵没有接话,等著逄渊继续说。
「我父亲逄峰,齐延瑞到死都著的人;我母亲齐延萍,他的妹妹,是齐延瑞到死都恨著的人。」逄渊面无表的陈述著,「信上不是都交代了吗?齐延瑞由生恨,想尽办法迫害他们,甚至夺走他们年仅三岁的儿,最後夫妻俩落不明……你们不知的是,他们两人究竟躲在哪里。」
可笑的是,他也不知。
靖皇洵反应很迅速,立即领会逄渊的意思,惊讶:「所以那张地图藏的不是宝,而是你父母的藏之地。」
逄渊透著寒意的视线移至靖皇洵的脸上,淡淡一笑,「对你们而言或许什麽都不是,但那却是我此生再也得不到的珍宝。」
「……抱歉,是我失礼了。」靖皇洵察觉自己的失言,尽面对的是曾经的敌人,他仍能发自心的致歉。
「罢了,只要你肯把图交给我,我就不计较了。」
说到底,逄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剩的两份地图。
「可惜,图不在我这儿。」
「让那只老鹰把信送过去。」逄渊指的正是被他半路截的信鹰。
靖皇洵似是不愿让逄渊这麽快得逞,笑问:「呵,凭什麽认为我会信你,和你合作?」
「为何不信?合作对你我而言都有益。」逄渊也笑了,更显自信,:「找到皇室失踪三十年的公主夫妇的骸骨,岂不是大功一件?」
「骸骨?」靖皇洵收敛起笑意,疑惑地问:「你认为他们已经过世了吗?」
「肯定活不了,我亲目睹齐延瑞著他们吃毒药。」逄渊的目光冰冷,话里充斥著恨意。
靖皇洵言又止,沈默好片刻,才:「不算合作,只是这件事也该结束了。再来,请将地图来由以及你对王爷的打算交代清楚,要不然我无法说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