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摇摇:“陈扬,你说我混这么多年了,怎么就碰不上一个好的女人呢?我没别的意思啊,其实我就觉得吧,我要是能找个像李律师这样的就好的。”
可这时,门突然响了一声,紧接着便被人用力推开了。
他其实也能想到,那,即便两人上了床其实也不能够保证什么,但对闵柔这种女人来说,一旦她和陈扬有了那层关系,这也就足够了。
他正想要再次否认,可这会儿却瞧见纽葫芦脸渐渐黯淡来,以他对老纽的了解,知这厮该说正事了,就忍住了没说。
在这上,女人跟男人其实没什么两样。只有真真正正的上了床,了,她也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以后陈扬若是想甩了自己,自己也有足够的理由去闹了。
“呵呵,原来还真是纽总啊?”
“那倒不是,我对人有好,可架不住人李律师对你一往深啊。”
不过想起李秋禾,他还是很愉快的。当年真是捡了个宝了,有这么个j"/>明能还听话懂事的女人在,真是帮了母亲不少忙。但自己欠的债太多了,对于秋禾,将来还是多给钱补偿吧。再说纽葫芦这话也不靠谱,听听就算了,这厮真要是这么慧如炬,也不至于常年混迹花丛中了。
“唉!”
之前是忙得没时间,现在倒是闲了,可人却跑了,没机会了。
是的,她要的不光是陈扬上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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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事他想起来都觉得郁闷的,真不如以前就把闵柔给办了呢。兴许现在也不会整这么多事儿来了。
他今天酒真是喝太多了。
纽葫芦边说着,看到陈扬要开否认,立刻就了个手势,“哎,你先别急着否认,哥们在上混了这些年,男人不敢说,女人我是一看一个准。你可以说你不喜人家,可你要是敢说人李律师不喜你,我他妈打死也不信。瞧那天在饭桌上人李律师看你那神,啧啧,多温柔啊,你丫的还装不知呢。”
扬对这厮十分无语,但没辙儿,谁叫他这辈也就只有老纽这为数不多的几个铁哥们呢?还真打不得骂不得的。
陈扬一愣住,诧异不已的看向纽葫芦:“哟,你还记得秋禾啊,怎么,真对她有意思?”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她的陈书记一概不懂。
温柔吗?
陈扬也陪着了,放杯,刚要再好好劝劝纽葫芦,别他妈继续当圣了,他那初恋这辈都回不来了,而且即便回来了也不能要了不是?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一套浅灰休闲西服,着金丝镜,打着一条细细的黑领带,人很且帅,一来就笑眯眯的跟纽葫芦打起了招呼,而且还貌似很熟的样。
不过他刚才也真没瞎掰,对闵柔,他虽然/>也/>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还把人全上都看光了,可还真就没破最后那层膜。
纽葫芦着杯的手抖了一,却立刻挤了一丝笑容,跟陈扬碰了杯,然后飞快的仰脖掉了。
陈扬正郁闷时,纽葫芦继续兴致的发问:“哎,对了,陈扬,上回来京的那李秋禾,李律师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啊?”
果然,接来纽葫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长长的叹了气。
两人皆是一愣,同时看向包厢门,却见这时呼啦一走来了七、八个人。
良久后,才喝酒:“陈扬,现在你也结婚了,我看我大概也折腾不了几年了,家里老天天都在着这事。可你也知我,我泡的那些妞儿哪个能领回家的啊?别说老爷,说真的,我自己那关都过不了。”
我怎么没觉?
虽然又有大半年没见了,但陈扬仍记得李秋禾那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面孔。虽然现在已经有所改变,她偶尔也会笑两声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冷着脸的时候居多。
陈扬看了一正经来的纽葫芦,心中也是为这个兄弟到不值,他默默的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纽葫芦,叹气:“老纽,你不是没碰到好的,就是你还忘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