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和惊叹的目光,他仍然觉不尽兴,于是又把开车到了郊外。就像几乎每本名车杂志和广告上都说过的,只有这种行车难度大的环山路才能发挥级跑车的全优。不时有车从对面车驶过,注意到这辆比晚霞还要炫目的跑车时,不由得都放慢了车速,都想靠近时仔细看看它,当然,还有驾驶这辆豪华跑车的人。任舒霏在这些目光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不知疲倦的开着车,忘记了这些天的烦恼,也忘记了边坐着的人。
对车和风景都没有兴趣的梁烈也似乎并不在乎被忽视,他一直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好像在闭目养神。其实,他眯着睛,一路都从反光镜中享受开车的人那难得一见的神采飞扬的笑脸。
不愧是名车,很轻松的就驶上了山。任舒霏轻轻踩了一刹车,车瞬间就稳稳停住了。
任舒霏走车,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端详起车来,他到/>/>看看,一会儿打开车灯和防雾,一会儿又试试能在几秒开合的车篷,好像一个得到新奇玩的孩一样兴奋。
梁烈也车来了,他倚在悬崖边的石护栏上燃一g"/>烟,笑眯眯的望着任舒霏。任舒霏虽然觉得他的存在很碍,但是考虑到车的关系,也就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直到天边隐约现星光,任舒霏才恋恋不舍的开车离开山,他不是留恋山的风景,而是舍不得与这辆车分别。
“那个――”
市区的时候,任舒霏轻轻咳了一,整整一午他还是第一次跟梁烈开说话。
“什么?”
“我把车开回你朋友的车行,顺路取我自己的车,然后我还要去办事……”这些话任舒霏盘算了很久该怎么说,好顺利打发掉梁烈这个瘟神。
“不用开回去了,这辆车本来就是给你的,你原来那辆也早有人帮你开回家了。”
梁烈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的说,仿佛送的不是名贵的跑车,而是一颗糖果。
任舒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以为梁烈只是借了辆车让自己过过瘾……
他心涌起一阵狂喜,这样漂亮的跑车即使是律师行的金牌律师也没几个人能拥有,明天就可以开着它去炫耀一了!
但几乎是在一瞬间,心中突然拉响了警报。
“不,我不能要!……我不要!”
任舒霏的直觉告诉他梁烈肯定有所图谋,经历了上一次的教训后,他现在决不敢再轻易收梁烈的任何东西。
“不能要?”梁烈歪着看他,忽然笑了:
“你是想跟我撇清关系吧?”
任舒霏想否认,可嘴唇动了几还是没有开。
见任舒霏没有回答,梁烈慢慢伸手到他修长的颈上,正在开车的任舒霏明显哆嗦了一。
“霏霏,我给去的东西,无论是刀还是钱,还没人敢说不要……”
“……我,我是不想你太破费,这车很贵――”迫于梁烈的y"/>威,任舒霏也只能违心的解释。
“这你不用担心,钱是我跟老叔借的,他很重我,就算我帮他事预支的工钱吧。”
梁烈一边说,"/>糙的手指一边在任舒霏颈上轻轻画着圈:
“你只说要还是不要?”
“……”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