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脸被识破的懊恼,有狗的说:“怎么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不过这次没见到丈母娘,就小田儿的爷爷在呢,她父母被军的人给招走了。两老听说小田儿队的时候都承蒙你关照,能返城上学也多亏了你,就非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聊表谢意。我呢,也就借花献佛了!”
张长看着这支钢笔有不释手,拿一本新稿纸,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谢谢长!”原激又憨厚的谢。
要不说原会来事儿呢,接风宴明明是晚上,可他现在就把东西送了。即不会打外人的,又光明正大的讨了心。
等的就是这句话了,也不枉费他这顿溜须拍。
每逢节假日前,领导们都会比较繁忙,说这个时候,很少会同意助手请假的。但张凤革天生风,其他事到他这也许得公事公办,但这种香艳的桃之事,他总是特别的宽容。
人家
现在的文人,对这种手工的钢笔非常推崇,这也算是唯一不被排外的几样洋货了。
“好你个小儿,刚从农村来几天啊,就学会虚巴脑这一套了。”
“好家伙!是派克!还是金笔,你哪里搞来的这么好的东西。”
“诶,谢谢长!”
初来乍到的,如果是别人送的东西,不是轻是重张凤革是都不会收的。但是小儿不一样,他是自己一手带来的,知知底的,不用防备着。
“行了,这阵你忙里忙外也辛苦,给你两天假!一会儿你去开个批条,拿着工作证,不然现在首都戒严,一般人不去。”
原说这话暴了两,一呢,是小田儿虽然不懂事,但人家里着呢。二就是田家人和队上挂钩了,以后多照顾准没错。
支书,不,现在应该叫张长了,笑盈盈的打开小盒盖,‘嗬’的了冷气。
算了,看在派克的份上,以后只要不是违背原则的问题,我都会酌理的。”
原去首都,提前没告诉田恬,打算给她个惊喜。当然了,就他这小心儿,更多的是打的突击检查的心态。
“真好,真好!笔尖正、也顺畅,写起自来简直如行云啊!好东西果然不一样。不过你说这笔是人家送的?你刚来几天啊,就有人送你这么好的东西,我个当长的都没你面大!
原在他面前一贯是憨厚老实的模样,此时他就略带不好意思又漏百的说:“是别人送给我的。”
“你小哪是想看什么升旗啊,是去会人才是真吧。”
张凤革从原先的大队支书调任为现在的市组织长,这官儿是翻着跟升,原也跟着涨船,成了长秘书。不像以前只是挂名的村官,现在正经在编,是名国家的公务人员了。
之后又从怀里掏个小红盒,略带腼腆的说:“之前小公百日,我也没赶上,借着长这次升,一并贺喜了!”
我之前可听说小田儿她家是本地非常有名的大资本家,你小是去拜会你丈母娘了吧?”他一边喜的写了又写,一边调侃原。
恬,就想过去看看。
张长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骂他:“你个小白儿狼啊,有了媳妇,就帮着岳家人来算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