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偶一样。
“问,你不要这样。”秦无殇放开他的唇,“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後就再不碰你。”
莫问这才慢慢地转动眸,看向秦无殇的脸。
“我愿意。”莫问几乎是媚笑著看向秦无殇的睛,然後一抬手搂住他的脖,将自己的送他的中。
若是不知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沈浸在幸福之中的可人儿。
然而秦无殇本能地觉到,莫问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方式让自己活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帮他作更好的选择,即使他是除皇帝外!我哪儿错了!你说啊!”
云碧清猛地拎过来一个小厮的领,直是生生把他拎了起来,那小厮死命地拽著自己的衣领,一面吓得面如土一面求饶。
“清儿。”云老爷闻声赶了过来,一来见到这番狼狈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老爷。”众人赶紧毕恭毕敬地行礼。
“爹……”见了云老爷的云碧清果然也收敛了些,他一松手,只见那小厮直接在地上如一滩泥一般,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搀走,又赶过来扫地上的碎片。
“怎麽了?”云老爷的声音透著威严。
“爹,问他……走了。”云碧清脸上的神,真不是一个心痛了得。
“是麽?”云老爷脸上也现了些惋惜之,“真是可惜,本来还以为可以多借他莫府之名一些时日呢。不过既然宝瑞已经完了,便是没有莫家这层关系,我们云清在江南的势力也已经再不是有人能撼动得了,若是你还是觉得不放心,不妨也可以再去林府看看,我听说林秦楠的女儿……”
“爹!”云碧清第一次如此激动地打断他父亲的话。
“清儿!”云老爷的气势毕竟盖过他儿一筹。不过这一声之後,他却又把声音缓了来。
“你的心,我明白,毕竟我也是过来人。我也知,那莫问是个让人放不的,莫说是你,我见了也喜。可是,他既然决意要走,你又留不住他,你这麽把自己急得疯一样,又有什麽用?你若真是个有志气的,便该好好振作起来,作番事业,到时候想要什麽样的人没有?他莫问又算得个什麽?你是个男人,怎麽能为了这麽事儿就失了方寸?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庄里一堆事儿等著你安排呢!”云老爷说著拍了拍他儿的肩膀,然後示意人赶紧去拿衣服过来,便转离开了云碧清的房间。
“连自己心的男人都留不住,还算什麽有志气?算什麽男人?”
然而云府的人们没心思听他们主的这番自语,只顾著低帮他穿衣系带,再不得其他。
☆、廿五回:逃大漠绝境求生
一转半年过去,莫问的状况已经越来越差。虽然白西北自古贫苦艰难,便是名满外的大将军们,也要考量一二再决定;更何况此时我朝与西北蛮族关系并不好,战火不断不说,若是遇到匈犯境,每每还有凶险之虞。也正因为此,镇守西北边境之人必得是一员兼勇猛与智慧的谋将,而朝中最堪此事之人便只有从前朝起便屯兵张掖的樊殴祁老将军。
然而老将军如今到底已经年满七十,便是朗,餐饭如常,怕也再不能如当年般沙场驰骋。况且老将军本人已经三次上书请求告老还家,希望在填沟壑之前能得享在莫问的耳旁,莫问则神地望著夕阳里几黑的雁影,如几粒黑米般,卑微地挣扎在地平线上。
这亘古不变的夕阳。
这永不死亡的远山。
这无喜无忧的野雁。
秦无殇转离开了莫问,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停了来,坐在石上,默默地守护著那个孤单的影。
那个影就那样茕茕孑立,一动不动。
直到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