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瞠大,浑一颤,彷佛记得有人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乍听见阿宝莫名地喊了一首诗来,王大娘两一愣,随後回过神便用力将阿宝再次拖走,生怕惹得我不开心。
只见几个人也有些呆住,低声地说:「阿宝几时识字了,居然能念首诗来……」
我低,思索起自己究竟在何听过这首诗,一阵细想後,一人影突然闪过脑海,我拍手大惊——想起来了!
犹记得当初转世前在地府的一段过往,记忆里一个穿黑衣、挑俊秀的影走在我前,带领我游赏冥府风光,当时他就是这样说的——
「三生石前忆平生,忘川河畔魂漂零,奈何桥步踟蹰,望乡台上饮忘忧。这人死也是好不容易来地府一遭,黄泉路上的花开的可好,投胎前看一看这景,对好可多!」
——是鬼差大哥曾说过的话!
可为什麽阿宝会知鬼差大哥说的那句话?难……
就在我陷一片混乱的思考时,一只大手突然轻轻抚上我的额稍,抬望去见是岳公平。
「怎麽了?」见我低沉了半晌,岳公平漆黑的冷眸带丝关心地问。
我展开眉,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那哥哥认为明明已经死去的人,不知为何却又活了回来,心里很是不解罢了。」
听了我的回答,岳公平探究地又凝视着我的双半晌,才收回手,移开视线。
「回房。」他低声说,便转领着青山玄迈步离去。
我迟疑地看了王大娘他们消失的方向,随後领着喜雀快步跟上岳公平,却突然想到什麽,惊恐地大叫:「哥!你刚刚/>我时洗手没?」
见我一惊一诧的惶恐样,岳公平冷着张冰块脸,眉角隐约有些蓄,便听得青山在一旁尴尬地说:「少爷早在小方才神时洗过了手。」
闻言,我不觉松了气,但想想却又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於是便同喜雀快快回了房,沐浴更衣。
虽然不明白阿宝为何在死而复生後,说那句只有我和鬼差大哥才知的话,但不急,待到明日岳公平上太医院後,我再来查明真相。
隔日一早,岳公平与岳冰心两父一如往常地赶早上班去了,待到他们前脚方跨岳府後,我後脚便已来到杂役所居的院来。
由於是私前往,因此我只随意地向喜雀问到王大娘的房间後,便暗自只前往。
这个时间里,府里的人几乎不在房里,都在工作岗位上,因此来到王大娘房前,我敲了几次门都无人回应,直到想放弃回房後,便见前的门小心地一打开,随後一双乌溜的大,正是阿宝。
一见来人是我,阿宝瞪大,一便将门用力推开,伸手紧紧住我的双肩,喊:「——是你!你认我了?」
见他神激动地问,我犹豫了一会儿,不太肯定的细声问:「是……鬼差大哥?」
听闻我不确定地问,前那与我差不多年岁的孩便用力地,然後双肩一颓,满脸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