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气之,走得太急,因此没有听见後那远远传来的一声轻叹,失笑着慨然:「唉,心急丫,我可还没把话说完呢。」
虽然刚才岳冰心并没有完全回答完我的问题,但至少……至少我已经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即是——我的父母,确实已经双双死去,不会再回来了。
作家的话:
「今日所行目的,就在此。」
推门而後,我独自走在外边一碧如洗的草坡上,低着,踢着碎石。
以竹海为外圆,梅林为圆,若依次推测去的话,照「梅、兰、竹、菊」四君形影不分的名号来看,接来的路上应该还会现兰花和菊花。
——这一汪黑浊的池,居然就是我爹娘的坟地?
由於此刻我心正差,不想理会他,便越过去就要向屋里走,但一刻却又陡然被他大手一拉了回来,害得我慌乱间狼狈地踉跄几步。
像是想钓我胃般,他说得既轻且慢,我凝着张冷脸,也不理会他这幼稚的行为,只是静静地等他把话说完,但……
第八章彻底爆字数,所以这次及次的更文都有4000~5000字左右,请大家耐心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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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轻拂的山风里,神地发起愣来,因此浑然没注意到後有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接近着。
经过了外围的竹、梅双林後,我们刚才所抵达的竹庐,便是位於一片向蔓延的草野上。
我暗自估计接来的路势应该只会不断往,就好像一个盆地的地形一般,只不知这座山谷究竟还有多深。
——诸位乡亲父老我在此发誓,以後我若在听信这小贼一句话,就罚我狠狠爆揍那王八一次!以此为据!决不违诺!
他一手轻托着我的手臂,替我稳住,待到站定後,我才抬起,扬声怒喊:「——你到底想嘛?!」
我拿狠瞪着来人,伸手打去他的手,怒:「你站在我後面什麽?」
待我正寻思着该回屋里时,才一回,便见到一张放大的青铜面乍尸般地耸立在前。
「岳老爹带你来此的目的嘛……」
岳冰心领着我们来到潭前,便停了脚步。我愣愣地望着前一汪池,不太了解岳冰心说要来祭拜,却怎会反倒带我们这儿看?
一落,屋的气氛忽然便沉重起来,使我不觉止了声,不再多问。
亭午过後,我们再次上路,向这谷中更深走去。
没了旁人在场,我连带客气、礼貌及那声「萧少侠」都一并省略了。
闻言,我不觉脚步一顿,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话成功引了我,还是因为听到那句违和的「岳老爹」而觉得有些好笑。
我即刻绷起脸,想也不想就转离开,不再理他。
但萧某人却好似没将我腾腾的怒火看在底般,开笑:「在可是来为岳小姑娘解惑的,没记错的话,刚才岳院判并没有完全回答你的问题吧?」
来人眯了眯笑,理所当然地回:「吓你。」
其实,这座山谷在设计上像个同心圆的。
不理会我咋的表,岳冰心面凛然地踱至池畔,而後缓缓伏,以既虔诚且恭谨的姿态,向池深深一拜,而其他人在见到岳冰心两脚跪地时,便也二话不说地齐齐跪,与岳冰心一同向那幽黑深邃的池一拜。
「唉,其实在也并不清楚岳老爹为何带要你来此。」他一脸可惜地望着我,慨然说。
☆、章、捌 祭灵·
之後我们简单地开始用起早膳,而我则因现心思满腹,没什麽,是以随便用了果脯後,便以外赏景为由退去屋外透气。
我吓得当场倒退数步,险些放声大叫,但就在声前,一只大手已经先一步掩住我的嘴,害得我生生堵得差胀气。
虽然对於父母存亡的希望,不用特意去证实我亦能猜想得到,只是心里始终存着一丝侥幸,总想着只要没见着他们的尸,便代表他们还是有活去的可能,但如今——就连这份妄想也已注定被推翻……
我虽然对众人那古怪的行为尚不明了,但仍旧煞有其事地与大家一同
「在……这儿?爹爹的意思是,您那位好友夫妇就葬於池中?」我小心翼翼地确认,随後便见岳冰心回以我一计肯定的神,我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无聊。」我了眉角,随後给了他一计凉飕飕的白。
我终於回过,以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神看着他,静静等他说去。
见我打消离开的念,他那始终微翘的嘴角又愉快地上扬了几分。
彷佛听见我心中的疑惑般,岳冰心扬起手,指着那片死寂的深,低声。
这姓萧的也未免太过古怪,明明我已经把对他的反表现得这麽明显,但他却仍像个糖似的是要招惹上来,好像非要我爆揍他一顿才会歪歪。
面的一双桃花,此刻正自认俏地冲我一眨着,我再次转回去不理会他,但却听闻他不死心地在後接着:「——难岳小姑娘不想知,为何岳老爹要特意带你来此?」
可当我们沿途来到谷中最深後,一路上却连半朵兰花和菊花都没有见着,仅有一滩如池塘般大的死,因是位谷中最低,所以长年来不知积攒了多少冰凌凌的雨和泥沙,看上去灰浊浊的,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