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日后造成麻烦。”
当初周奉言为何偏将他引见给燕奇临?原以为是因为这家伙贵为大皇zi,又多年征战有功,被封京营提督,镇守京畿。
要是能有燕奇临作为后盾,以武职来说,就算没有平步青云,至少可以仕途顺遂。可这家伙任xing妄为,蛮横霸dao,怎么看就是个惹事jing1,要是跟在他shen边,想要全shen而退都不是件易事。
“哪有什么麻烦?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的。要是有本事,就尽guan来。”
“……跟在殿xiashen边的护卫,可有待满一年的?”他问得很han蓄。事实上他想问的是――大概多久得换一批护卫,大概多久就死得差不多了。
“有。”
“几个?”
燕奇临噙着坏坏笑意,睨了他一yan。“三个。”
“改天在xia非得好生拜见这三人。”多多靠近这三人,必能保长命百岁。
“一个死了,一个还没chu生,一个……”
“在xia明白了。”所以,跟在他shen边,等同提早跟阎王打交dao就是了。
辞官吧……他才十五,还想多活几年,至少要活到凌chunchu嫁生zi。
燕奇临哈哈大笑着,仿佛知晓他在想什么,正要开kou,一夜馆掌柜的在门外启koudao:“殿xia。”
“不是说了不让人打扰?”燕奇临脸se说变就变,冷厉不耐了起来。
“江大人和庞大人想见殿xia。”掌柜的在门外诚惶诚恐地说着。
“让他们在外tou禀报。”
“是。”
“殿xia。”外tou换了dao低沉的嗓音。
“江辽,调查得如何?”
“殿xia,属xia尾随其中一名刺客离去,那名刺客最终是jinru震威大将军府。”
“知dao了,你和庞彻回去休息吧。”他轻哼了声,仿佛早已猜chu幕后指使者。
“殿xia,请让属xia守在外tou。”
“由着你,顺便去问问掌柜,莲官到底见不见本殿xia,本殿xia有本事开了一夜馆,就有能力毁了一夜馆。”他话声极轻,甚至噙着笑意,却有着不把一切放yan里的无qing。
周呈晔微扬nong1眉。原来这一夜馆是他开设的,难怪他一jin大堂,掌柜的就像条哈巴狗般迎了上来。
外tou,不需要江辽转述,掌柜的赶忙应声。
抬yan,燕奇临笑问:“咱们方才聊到哪了?”
“殿xia树敌不少。”周呈晔面无表qing地dao。
“是啊,这一位还是为了你得罪的。”
周呈晔哼笑了声。“在xia可没这等福气,听闻震威大将军是三皇zi的母舅,而殿xia向来是三皇zi一派的yan中钉。”
要知dao京营里掌着三大营,其中尤其五军营兵ma最多,每年各地卫所都得派卫士前往京城受训,这来去之中,又能与地方卫所串连上,shen为京营提督的大皇zi也莫怪成了三皇zi一派的yan中钉。
又也许不只是三皇zi,而是所有皇zi的yan中钉,只因他太过chuse,显得其他皇zi太过平凡无奇。
换言之,他的敌人……数不清了。
燕奇临听着,双yan闪动光痕,随即放声大笑。“这不可能是你想到的,肯定是周奉言跟你提起的,可就算如此,你还是得选择投靠本殿xia。”
“不,我是误上贼船,来不及choushen。”不知dao现在辞官还来不来得及?要不,他就得想办法让自己立于无以撼动的地位上。
“你倒是识时务,而本殿xia也绝不会让你choushen。”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