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呈晔皱了皱眉,猜不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照实:“就目前看来,我觉得铜锣城的铜锣前后卫所、常阳城的南北卫所、昆阳南籓卫所和徐州直忠卫所素质都相当好。”
“托殿的福,确实是如此。”他似笑非笑地,不禁想这事真的非得在这时候提吗?他是不是把莲官给忘了?
“是。”
“没太大的兴致。”
目送周呈晔离去,直到门板关上,他才脸不善地瞪着努力忍笑的莲官。
“得了,五军都督府里大半都是三弟的人,要是由他们统兵,本殿还有什么好打的?”燕奇临握紧他的手。“兵那有本殿应付,你尽放心。待大捷回京时,本殿会一并拿统兵权,废了五军都督府。”
的怪人,以为他会正常对话,实在是太估他了。
“知了。”
“……殿,京营没有统兵权。”征或移汛是交由五军都督府统兵……所以,边关又战乱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像是想起什么,拉住了正要床的周呈晔。“呈晔,你五军营多久了?”
周呈晔垂睫忖了。“应该有四万人上。”
明明就不见燕奇临兵演练,可偏偏京营禁军却是训练有素,毫不怠忽职守。
“殿分明对周官大人有意,为何却……”
“去吧。”
如莲官所说,他确实想要周呈晔,但他更欣赏他的才华、更怀疑周奉言将他引见到边的目的。
“到这个月刚好满七个月。”已经习惯了他很跃的询问,周呈晔也懒得追问,回答便是。
错综复杂的时局里,玩乐可以,要真祈求更多,就显得愚蠢了。
周呈晔无言了。他把一切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仿佛一切皆会照他的想法行,真不知该骂他天真还是信他真有本事。
周呈晔看着他的。如果那个状态叫没太大的兴致,怎样才算有兴致?分明就让莲官的唇伺候得很起劲。“我先到偏房歇息了。”
就算要得到他,待他把时局看清
“去忙你的吧,殿。”他不清楚燕奇临为何老是殿后,先让他和莲官燕好,想想也只能以燕奇临是个怪人来解释。如果他够正常,又怎会大玩三人行?换言之,他大概也不太正常了。
燕奇临听至此,终于满意地扬笑:“明儿个你把方才说的四万人,再从五军营里挑一万人,共五万人名单交给兵调兵。”
“本殿不喜多嘴之人,别让本殿再说第二次。”话落,一记,毫不怜香惜玉地埋莲官。
“还有,明天办完这事,你就可以先回家,两天后找本殿报到。”
“京营里的呢?”
“这差事你应该也差不多摸熟了。”
“京营里没有不尖的。”这就是他最意外的一。
“有哪几个卫所的卫所兵是你觉得素质不错的?”
“你觉得素质好与次之的,你掂算一,约莫有多少人。”
他的湿,是周呈晔留的,光是如此,就教他益发亢奋,仿似他就在周呈晔的,与他交。
“笑什么?”他气冷沉地问。
“……是。”原来也要他随行……也是,燕奇临要是不在城里,他就得自求多福了,相较之,不如到边境博得战功,回京想升职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