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上哪里是本殿没瞧过的?”燕奇临毫不客气地拉他的,就见他的早有了反应。“嗯……好现象,本殿替你。”
“断断续续快一个月了,都开了。”
“你没发觉本殿浑得紧?”燕奇临哑声喃着,大手还在套着。“瞧,你这儿还得很……你这人就是不懂适时发,憋着什么?人生在世也不过就几十年,不及时行乐,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先替你再说。”燕奇临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方巾,拧了后便往他的颈他的肩拭,一路他的膛,刷过他的乳尖,教他不禁微颤了,“怎,手劲大了些吗?”
“也好。”他浑黏腻得紧。
“你……”周呈晔面上绯红,抢了方巾拭他的膛。“已经够了,殿赶紧穿衣,要是染上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手,哑声问:“我昏了多久?”
“背上的伤还疼着吗?”
“殿慎防有诈。”
“今儿个是第三回,预计一回要跟金兀尔合攻金塔里。”
“殿!”他想阻止已不及,灼被他一手握住,他一声。
“殿,放手……”
“喏,上回本殿受伤时蒙你伺候,这回就轮到本殿来伺候你……本殿也不喜欠人。”他加快套,就见周呈晔的灼前端逸湿,教他难遏浪般的。
“放心吧,要不是现在的军力不足,本殿就会一气灭了他俩。”将近来的战事稍作解释后,他便让人备膳和药。“先吃了,待会你想问什么,由着你问。”
“殿,先穿上衣服吧,虽说房里有火盆,但还是冻得紧。”
“殿要不要先去沐浴?”他有受不了他上的血腥味。
“也是。”燕奇临,又问:“你要不要一澡?你背后的伤,收了,但还沾不得,稍微过会较舒服。”
“不是……殿去穿衣服,剩的我自个儿来。”
周呈晔瞪着他大喇喇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当着他的面沐浴。
“是吗。”燕奇临起稍动筋骨,周呈晔这才见到他袍右侧几乎被血染红了。“殿近来战了几回?”
燕奇临轻过唇,真拿着方巾仔仔细细地,不是前端还是如石的玉,甚至是间,都一再来回连,最终握住他的灼套着。
燕奇临差人备,不一会庞彻和江辽便抬了两大桶房,顺便把浴桶也搬来。
“……殿这是?”
一顿饭,两人边谈边吃,待吃完时也问得差不多了,周呈晔对于现况掌握个七八分,也将燕奇临的心思摸得差不多。
一抬,就见他浑赤地站在面前,他宽肩窄,厚实的膛,肌理分明的腹,而……
他拧了布巾拭着上,然光是听见那沐浴的声就教他起心动念……
“本殿就在这儿洗,这一桶是让你澡用的。”他把一小桶的搬到他床边。“慢慢。”
他带着茧的指在前端上来回摩挲着,另一只手则从玉方加压着,瞬间,迸,溅上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