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上天的警告。

“不见。”他淡。

“不是姓燕的那位，是个姓周的，大伯说是咱们同宗的，要你去会会对方。”

可等他不来了，他却又有些在意。

周呈晔忖了，无奈起，却发觉周凌还抓着他的袖角。“凌，大哥去去就来，暂时先让你二哥陪着。”

“如果你是为了王爷的事而来，那么你可以回去了。”周呈晔毫不客气地。

周呈晔溺地替她拢着发。“好，大哥待会就把他押来。呈曦，把凌看好。”

“不会的，王爷非但是大燕最的武将，更是个心细如发之人，瞧他一回京，就拢络着众武官，将统兵权紧握在手，再将最重要的京营交给你，你就该知他一直有所防备，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敢对王爷周边的人手，那是在王爷造反，这一，几名皇和皇上都很清楚。”他掩嘴又咳了几声。“呈晔，三皇已经从北方大郡回来，把王爷引旱稻的功劳当成自己的，接来定会想法再将王爷给支到北方大郡镇守，如今你应

是听见了一夜馆有古怪的声响，才会爬墙救了那位逃的小倌，就连家传的翡玉环都送给那名小倌，却为自己惹来灾难。

“我在朝为官是为了保护家人，可假如中斗争牵扯到我的家人，就和我的本意背而驰。”周呈晔顿了顿，又替他斟了茶。“王爷不帝命，也许前几位皇你争我夺，与王爷暂无关系，但他日天易主时，那可就难说了，我与王爷走得太近，难保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是啊，我是在迁怒。”周呈晔无所谓地说着，却见周奉言掩嘴不住地咳着。“你这是……既然有病，又何必为他跑这一趟？”

凌天良善，能助人时绝不避开，可当她有难时，谁拉她一把？她救了人却成了替代品，烙印痛得教她咬人想挣脱，却反被砍了一刀，要不是呈煦和呈旸发觉她不在房而寻来，他真的不知她最终会落得什么场。

“是，大哥。”周呈曦乖巧地应着，发誓绝不会告诉周凌，四弟再怎么哭也不会把脸哭……那是被打的，施暴的凶手刚离开。

周呈晔来到大厅，父亲一见他，拍了拍他的肩便径自朝后院走去，把大厅留给他和周奉言。

“我不是为他，而是为你，你告假多日，也该销假回五军营了吧。”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辞官。”

凌受伤后，燕奇临曾造访数次，但他一直没见，就怕一见到面，他会止不住心底的怒火。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是因为他沉溺于望，才会教她在一夜馆里遭劫。

周奉言虚弱地笑着。“呈晔，凌遇劫，我也替她不舍，但把这事怪到王爷上，似乎有牵。”

“大哥，你跟四哥说不是他的错，要他别再哭了，他的脸都了，让他来见见我吧……他都不来，我又不能门。”

他不在乎自己会有什么场，但唯有他的家人不容一丝伤害，光是凌这回遭劫，就令他痛得几夜不能眠，他怎能再忍受其他意外。

“大哥，前厅有你的客人。”周呈曦端了药房顺便说着。

“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