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我,让我以为我深的男人死了。”
在他不在京的那段时间里,他和钰存在着他不知的关系。
以为江辽只是比较贴近呈晔而已,但如今瞧来,似乎并非如此。
“因为他骗了我。”
“要不我的双手被缚,能有什么法?还是王爷愿意给我打个商量,解开我手上的锁链?”
“就这样?”
“只要不危及我的家人,我没什么不到的。”
“那当然,他的江山有一半是我帮他打来的,他礼遇我是刚好而已,但如果你要拿我的生死作为谈判筹码,那真是太看重我了。”他这话说的真诚不假。
“是。”江辽随即站起,垂着像错事的孩。“
“王爷,呈晔上有伤……”
就在这当,门板被人踹开。“江辽,你换个药也换得太久了些。”
“是吗?”
“当然是王爷,我这一生只过一个男人,也只会那一个男人。”他直瞅着他,看着他瘦削的颊,心微微地疼着。“他跟我说,他想我,想带着我离开是非之地,可惜之前错过了。”
“江辽只是帮我了澡而已,王爷犯不着动怒吧。”周呈晔面缓颊。
燕奇临直瞅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是本王吗?”
“恐怕会让王爷失望,我并非主帅,不过是监军罢了。”
“如果王爷有意跟我结盟,当咱们杀大定丰兴城时,我会亲自杀了他。”这话,说的更是真诚不过。
“不。”他答得斩钉截铁。
“请江辽帮我澡。”
燕奇临眸森冷,勾唇笑得又坏又邪,轻声:“江辽,去。”
“是啊,那伤还是本王赏给他的,他要是再不安分一,本王可以再多赏他一。”燕奇临敛笑瞪着他。“还不去?”
失手杀了王爷,你都不会杀了我……这是为什么?”
燕奇临垂敛长睫,勾唇笑得极邪。“所以不本王要你什么事,你都会答允?”
混钰当初跟他说燕奇临死了……这笔账回大定时,非找他追讨不可。
“骗了你什么?”燕奇临轻抚着他的脸。
“那么王爷说吧,王爷将我囚于此,所为何事。”
“你想杀他?”
燕奇临冷冷地打量着他。“你刚才了什么?”那神分明是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教他怒火闷烧着。
“可本王听说大定皇帝待你不薄,任你见驾不必跪拜,甚至可以直唤他的名讳。”他很难不揣测两人的关系,尤其当初是他带着钰杀的。
“是。”江辽回看了周呈晔一,就盼他别再试图激怒王爷。
“但王爷可以从这一刻记起,记住我着你。”他不会戳破燕奇临假装失忆,但他要燕奇临记住他的想法和决心。
江辽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脑袋彻底糊成一团。
“你刚刚和江辽了什么?”他坐在床畔看着他。
“……太可惜了,本王什么都忘了。”
燕奇临哼笑了生。“还需要说吗?你是本王的战俘,到时本王要拿你跟大定朝谈判。”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