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辆推车,两个平民打扮的青年和一名亲卫已在等他。
但他想一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快走吧。”江辽说着,还了一把短匕给他。“带在上,以防万一。”
周呈晔走在后,分了心神打量前的青年,虽然只瞧见侧脸,却总觉得似曾相识,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周呈晔笑了笑。“金漠族长盛,我就从善如了。”除了跟着走,他又能如何?
前的青年回,这正面一瞧,周呈晔不禁失笑。就说他向来过目不忘,怎可能有印象却想不起是谁?会想不起来是因为当初这青年被堵着嘴,至今他还记得他遭燕奇临糟蹋得有多凄惨呢。
而且这氛围透着几分古怪,两个青年一路上没交谈,而且脚步极快,觉上不像是一般镇民,反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民兵……北方大郡那也培养了民兵吗?这轮廓面貌不似金漠族的深……
依江辽的能耐,怎可能犯这种大错,况且临行前他又给了他一把短匕……
隐隐作痛着,但他脚步一直没落,直到了卫所外的哨,那名亲卫才留,目送他与其他两名青年往北方大郡的边境而去。
他没有回,但光听那蹄声推断,至少也有百人……犯不着浪费力气挣扎,现在的他没有多余的筹码注。
他今日会落陷阱,该怪燕奇临和江辽,他们竟然没察觉这人就是当初被江辽带回哨楼的少年。
周呈晔短匕瞧了,便往靴筒藏着。“多谢。”
“昱人,得好。”金兀尔在周呈晔边,朝他伸了手。“周将军,初愈哪堪得起在雪地里行走,不如到我的营帐里避雪吧。”
江辽言又止,周呈晔瞥了,不禁放声低笑。“不用多想了,他还颇有分寸,不过……既然他人没来,你就帮我转告他,就说……”他故意贴在江辽的耳畔:“只要他还活着,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他掳回巴乌城。”
江辽愣了,笑了笑,不置可否。“愿你一路顺风。”
里比他想象得要来得宽敞,床板用铺着,就连地上都铺着毯,而营帐外的地上脚印是新踩的,代表这是新移地的主营。
江辽轻扬着笑,送着他卫所,低声:“恐怕会走上一段路,你撑得住吗?”
周呈晔跟在其后,不住地打量地形,走了十几里路后,饶是天空还着绵绵薄雪,他却已经汗浃背,力有些不支。
从方才一路过来,营帐看不见尽,散落在山脉侧面的天然屏障里,人数恐怕是数万到十数万不等,莫非……燕奇临想
前,他有迫不及待地想跟金兀尔走,然后等着看燕奇临那个混到底是如何算计他。
“族长。”
“多谢。”
着越来越狂的风雪来到百里外的金漠主营,周呈晔的脸已经苍白一片,就连唇也不见半颜。
“多谢。”他握着酒杯却不急着饮,反倒是先打量起主营帐。
“上的伤已经不打紧了。”
才忖着,他听见了蹄声,不疾不徐地从后而来。
一营帐,金兀尔上差人备酒。“来,喝温酒祛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