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打算让伤好吗?”他话中有话,在他旁躺。
燕奇临遥想周家老宅,想着几亩田在秋收之时的金黄稻浪,想起周呈晔所住小院附近那一片柚树,三月时花香袭人,花落似雪。“听起来真是好,但是本王毕竟姓燕,是大燕王
周呈晔闷哼了声仰了,他则架他的双,好让他可直抵最深。
周呈晔张,先愣了,而后想起他回到哨楼……他和燕奇临回到哨楼。侧望去,旁空无一,抚着被褥,发现一度皆无,他随即翻坐起,锦袍未系,长发未束便开门而去。
“披散发的像话吗?”一房,燕奇临自动自发地替他梳发,将长发束起。“你发放的模样,只能让本王瞧见,再有次,有你瞧的。”
“那是因为我你。”
“呈晔,你有你的家人……”
将他抱到床上,燕奇临自动自发地把药翻,上了药裹上净的布巾。
待发束好,周呈晔往他上一倒,带着几分撒意味。
“你这是怎了,一大早的就想诱惑本王?”他抚着他的颊,大手他的襟,却摸到一湿意,连忙拉开他的衣襟一瞧,就见布巾上果真又渗血。“你这伤老是裂开,要等到何时才好?”
满屋淫靡的拍击声,周呈晔的低斥最终化为销魂呻,彻夜回。
燕奇临拉过他的手亲吻着,诡丽的眸朝他眨着。“那也要是本王的男人,才能老诱得本王望难遏。”
“你忍忍吧。”
燕奇临听见脚步声抬,一见他,眉随即攒起。“你在搞什么?!”他恼火地朝他走去,一把系好他的锦袍。“外冷得紧,连搭件外衣都不知吗?还有这发,你……”
“谁害的?”
“好棒……”燕奇临哑声喃着,在心上人深深着。
他啧了声,脆直接把他拉回房。
“抱歉。”
“又不是你的错,后来我再赶回中,想着也许你还有救,但一样来不及了,乾天已经被一把火烧了。”他疲惫地闭上,将额抵着他的。“比较庆幸的是我的弟妹们在丰兴城过得还不错,而我依旧住在巴乌城的老宅,这几年买了几亩田和庄,你如果跟我回巴乌城,咱们可以过着不问世事的生活,种田赏花,这不是很好吗?”
“你在床上就只想那档事?”
“如果真的是你的人,你不想和他厮守到老?”
那三个字,简直就是退散妒火的咒语,燕奇临怔忡了,随即了他的。
人……”
“不要拖全天的男人。”周呈晔轻掐着他微凉的颊。
“男人嘛。”
才刚转过转角,就见燕奇临、江辽和申屠业指着山形不知在聊些什么。
“你这混!”
“过来。”周呈晔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慢……慢……”周呈晔抱着他的肩喃着,难以承受腹烈的顿撞击。
“我的家人在那一夜去了。”周呈晔不愿再想那一夜,但还是必须告诉他。“那一夜我抛你赶回家中,我爹娘和二叔都已经被杀了,我没能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