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了,一daodao的菜,全都是没脸的shi材,摆满了一整桌。
“你怎会坐在凌chunshen边?”周呈晔kou气不善地推了燕奇临一把,ying是要他让座。
燕奇临从善如liu地坐到旁边的位置,一把勾上他的肩。“我发现凌chun的yan跟你长得很像。”
“废话,她是我妹zi。”周呈晔瞧他桌上已经盛了一碗粥,便gan1脆替周凌chun先布菜,再提醒她哪几dao菜只能浅尝几kou,毕竟海味偏寒,而她还在坐月zi。
等大伙全都落座,周呈晔才介绍江辽和燕奇临,状似寻常,但他特地要大伙举杯敬燕奇临。
“大哥还能活在这世上,是因为他,往后你们见到他,喊他一声燕大哥,就像是你们多了个大哥,咱们就不分彼此了。”话落,他一饮而尽。
大伙随即举杯饮尽,视线互相交liu,有人懂了,有人还摸不着tou脑。
燕奇临则激动得差dian在众人面前吻了他。
这些话,是他听过最隐晦却又最明白的告白了。
等到宴席结束,他回房梳洗,正坐在床边ca着发,就见周呈晔jin了他的房。
“不是说喝醉了,要回房歇息?”燕奇临问着,抬tou却被他qiang势吻着,嘴里满是酒味,而他发梢还滴着shui,不住地hua落在他shen上。
燕奇临享受着他的吻,享受他难得的激qing,满足他吻过他的houtou又吻着他的xiong膛,碍事的衣wu很快被脱去,教他有dian受chong若惊,而当他的吻落在他的双tui间时,他cu重地闷哼了声。
“你怎么了?”燕奇临拉着他的发问着。
“难dao你不知dao禁yu的人,偶尔也会很渴望?”周呈晔哑声喃着,不住地hanyun着他tiao颤的巨大。
燕奇临怀疑他是醉了才会如此reqing,正盘算着明天再把他灌醉,他便已经爬到他的tui上,握着他的巨大,抵着他翕合的rukou。
“等等,你这样会受伤……”话未尽,他已经逐步吞噬着他,mei丽的胴ti微微地弓起,清俊面容满是qingyu。
直到坐到底,周呈晔才微chuan息地贴在他的肩tou,哑声dao:“明儿个随我去祭祖。”
“……好,你怎么说怎么好。”他抱着他的腰,嘎哑问着:“很疼吧?”
“还好,我趁着沐浴时准备好了。”
“何时学了这门功夫?”不敢相信他竟为了取悦他zuo到这种地步。
“要不你以为我留xia莲官是为什么?他能教的可多了,就连我庄zi里的庄tou都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所以,你这是在跟我解释你不曾再碰过他?”
“我又不是你。”哪怕心里有人,还能在外tou寻huan。
“啐,我心里只有你,shenti也只要你,咱俩有什么不同?”燕奇临微微ding了xia,听见他低yin了声,不禁略加重力dao,直瞅着那因为他而显lou魅惑风qing的眉yan,忍不住吻上他的唇,不住地ding着。
周呈晔随着他的jinchu摆动着腰,浅ru浅chu,钝痛gan依旧,不同的是他每次chou送都能激起难以形容的快意,教他忘qing地pei合他的dingru摆动,灼re的分shen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腹bu,静谧的房里不住地回dang压抑的拍击声。
直到周呈晔忍遏不住地宣xie在燕奇临的xiong腹上,他皱着眉,忍了xia,双手抱着他的tun,让周呈晔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