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给你东西,你只放心大胆地收。记住,因为是我送你的东西,所以你就可以这麽。”
【因为是我送你的东西,所以你就可以这麽】
如同蜂鸣一样久久徘徊回在脑海的深,更深,最深。庄景玉为此失神了一段冗长,冗长的时光。
──这样的话世界上大概只有黎唯哲这样的人才能够说得来;而这样的话说来不仅不会被人讨厌,甚至还能反令人到一阵痴迷沈醉的晕眩,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一个黎唯哲能够到,可以说得来。
“况且,你以後可是要长久跟在我边的,当然要穿得好一了。虽然想要和我匹……哎,那注定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你至少也不能太掉价吧!”
黎唯哲说著说著不禁嫌恶地皱起了眉,仿佛想起了什麽特肮脏特恶心特没办法接受的东西似的:“……瞧瞧你以前穿的那些都叫什麽……那叫衣服吗?那叫衣服吗!?叫它们破布都是给它们面了!”
“……”
庄景玉就知黎唯哲偶尔风一次的好温,背後总是会隐藏著各种各样,符合他恶本x"/>的黑暗理由的……
“别费功夫想怎麽还我了,我是决不会收的。诶不过你想要怎麽置它们那随便你啊,扔了卖了剪了撕了……ok,无论哪一种都随便你。反正我只送就是了。”
扔了卖了剪了撕了……庄景玉顿时满黑线。拜托!这、这怎麽可能啊!他怎麽会这麽遭,表还略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将自己小心翼翼车里之後,他眨眨睛,带著探究x"/>的目光看了看坐在自己边的黎唯哲……啊!霎时恍然大悟,立从旁一把扯过安全带,然後动作笨笨地,准备给自己系上。
黎唯哲见状终於忍不住笑了声。
因为这时候的庄景玉尽正拼命拼命地努力,却仍没能成功将齿片,嵌凹槽里。
不用说,这又是一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
黎唯哲怎麽看,觉得怎麽土;可是也怎麽土,觉得怎麽萌。
那些从鼻尖鼻翼缓慢渗的,晶晶亮莹莹的细小汗珠,看著庄景玉的脑袋再微微摇晃一,便要噗嗤落了;那些从额鬓角悠悠落的短碎黑发,看著庄景玉的脸颊再微微向低沈几分,便要跌落睛底里去了;而那两帘同样纤长绵密的黑卷睫,则因为庄景玉不断垂的薄薄睑,看著就要上粘合,化汇聚成一片,稠幽昧的y"/>,他会扔掉这个它,那才叫有鬼了呢。
价值观不是那麽容易改变的东西。
看著庄景玉慢慢瞪圆睛鼓起腮帮,一副似乎就要准备跟自己激烈辩驳一场的固执模样……黎唯哲立刻非常明智地决定,上放弃这段,极有潜质变成争吵掐架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