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不一样的亦休。
徐少卿拍拍御佐的肩:“既然来了,不如找个地方讨论讨论案,这鱼娘哭了一夜,苏瑾去问话了,我们不是衙门中人,也不好去女的闺房。”
五人去了对面那间酒楼,找了一间雅间了几个小菜,边谈边等著苏瑾回来。
菜刚端上来,苏瑾便来了,苏瑾脸有些不好看,猛的坐,问:“为什麽不让我抓鱼娘?而且不准我问到昨夜徐妈妈说的事,那还有什麽好问的。而且证据已经很明显了,鱼娘就是凶手。”
徐少卿挑挑眉:“当真如此?”
苏瑾漂亮的眉皱在了一起:“怎麽不是?”
徐少卿摇摇讲案从到尾讲了一遍,又将昨夜询问刀的事说了来:“昨夜我们问过刀,刀说曾见到刘冲和一个女在夜里幽会,他将这件事告诉了鱼娘,鱼娘给了他一笔银,叫他不要声张。”
苏瑾深了气:“那刀也是个证据,这就证明了鱼娘心中有怨,这是杀。”
亦休冷冷的望了他一,凉凉:“你这样的准也能衙门办事?”
苏瑾一听,珠一瞪,一拍桌站了起来。
小包吓了一,一,亦休脸更不好看了,一边轻抚小包的背一边:“咋咋呼呼的什麽?”
苏瑾死死的抿著唇,见小包有些委屈的靠在亦休的怀里,脸也了几分,这才好声好气:“那你说说看?这件案有什麽蹊跷?”
小包也看著亦休,大睛眨巴眨巴的。
亦休了气,心说我要好好表现啊。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缓缓:“首先,这件案从手法上来看谁都有可能办得到,但是这刘冲是死在厨房里的,若凶手不是鱼娘,也就是说刘冲半夜起了,但若是如此这鱼娘不可能不知,更不会说什麽早上见过他,所以鱼娘肯定在撒谎。”
苏瑾听著他的话慢慢的咀嚼:“如果凶手不是鱼娘,那麽鱼娘是在撒谎,那麽凶手……你这话说的稀奇,你说的意思,凶手便定是鱼娘了。”
亦休抿了抿唇不理他,继续:“鱼娘为何撒谎,这是其一。其二,在尸中发现了与尸不同的指节,这又何解?”
御佐听了吃花生的动作,呐呐的问:“会不会是刘冲半夜幽会那个女的?”
亦休:“这便是其三,那个女是谁?其四,你可还记得徐妈妈所说的若柳,此人回过枫花县,此时又在何?”
御佐脑转了半:和我真是默契的很,我在苏瑾面前表现,他在小包面前表现。
转一扬袖:“去了。”他表现够了,该轮到我了。
徐少卿走到楼底,便看见小包睛睁得大大的,“休休,你好厉害喏,你比少爷还厉害!”
徐少卿珠一瞪!这小反了!这还没嫁去呢,怎麽就跟泼去的一样了?
徐少卿走近了,果然看到桌底趴著个人,背朝我是他妻,又给了那老婆一钱,我这才来。相公待我极好,对小一片深,我们这三年都是相敬如宾,未曾同房。”
苏瑾叹了气:“所以,当若柳找回来时,他们便在一起了,你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若柳回来了。所以你给了刀一笔钱,让他闭嘴?同时你又以为若柳还活著,你想保护他不被徐妈妈发现,所以撒了这些慌?可是徐妈妈会什麽要杀人?”
说罢众人都抬向著徐妈妈看去。
徐妈妈忽然狰狞的笑了:“我为什麽要杀人?你胡说八,若柳可以替我赚很多很多钱的,你不知,有人千金买她的一夜呢!若不是那个那人有势力,我会将若柳卖给他?若柳终於回来了,又可以替我赚钱了,啊哈哈~~若柳在哪儿呢?”徐妈妈发已经凌乱,面奇怪,有些疯癫的模样。
鱼娘缓缓走近,面铁青:“钱?你已经命都没有了!”说罢,忽然举手,手心中一把匕首锋利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