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均匀,怎么前面五个,个个长得凶
神恶煞,一都没遗传到他老爸的白面,只能说去还不至于吓到路人罢了。
而这最应该长得穷凶恶极,不然就杀气腾腾的女儿,反而长得小家碧玉,这
样怎么推去当红帮的大姊?!
吼!一想到她就捶心肝。
‘第二呢?’伍菱幼问。
‘什么第二?’
‘既然说了第一,那就有第二呀!’伍菱幼尽责地提醒母亲才刚说过的话。
唉!阿母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记忆力满差的咧!
‘第二呀!咱们既然生黑世家,事就是“只要我就好,莫他人死
活”。’换句话说,女儿要‘呷意’,就尽‘挟去’,这样才是黑本,
红帮少主的威风。
‘就像你当年左踢开阿爸的爹,右掌挥退阿爸的娘!扬着张狂的笑声,挟
持着羞怯如小白兔的阿爸,踏着定的步伐,甩着俐落的披风,在众人敬畏的目
光中扬长而去,是不是呀?’伍菱幼眨巴着圆圆大,提起母亲当年勇,油然生
三分崇敬。
‘哎呀!那么多年,哪记得清楚?’挥着丝帕!伍艳说得客气,‘不过,你
阿
爸的那群姊妹,为了当年我撂的那句狠话,可是怕我怕得要死,也恨得要
死。‘
ㄟ!这一段伍菱幼就没听过了。
‘什么话?’她圆圆大眨巴得更厉害。
‘我呀!呵呵……’伍艳掩嘴笑了两声,‘我只是省得麻烦,所以带了几个
人去架住了那一堆老老少少、莺莺燕燕。结果,她们竟然还不知死活,想踹我耶!
不想想她们的哪有我细长,哪有我匀称,还自曝其短地用她们的蹄膀踹我!哼!
一想到就替她们丢脸。当然,打狗也要看主人嘛!看在你阿爸的面上,我也不
想坏我的指甲,我只是很温柔地说了一句话“再敢胡闹,我就找人奸了你们”!
就这样而已嘛!谁知她们就记恨到现在,好没度量喔!’
哇嚷!好……好霹雳的一句!真是经典。伍菱幼告诉自己要学起来。
‘阿母,你好b"/>,拍手、拍手……’啪啪啪啪啪……
‘呵呵!客气、客气!’丝绢轻掩丹唇,伍艳魅斜睨,勾人心魂,‘比起
你外婆,我还算小“ㄎㄚ”。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关于你外婆的丰功伟迹,让你
多学着。’
哦!外婆更猛?!
嘛!当初她死命持再接再厉,是生个女儿来玩玩是对的。
瞧!女儿真是超级无敌可毙了!
逗一逗女儿,排忧解闷,全舒畅……
呵呵呵呵……
!
***
越是平日无病痛的人,得病时越是来势汹汹。
聿维韬打从自街被人扛回来后,已经昏迷了五的。’她笑地将一匙粥送他唇间。
墙上的窗半掩,明亮的阳光一室灿烂。
他皱眉,‘我不要吃这种趴趴的米粥,g"/>本无味。’
‘不行。’像是和他作对,她又喂上一匙满满的粥。‘质好收!何况你
躺了几一句,聿维韬的歹人脸就青一分,再红一分。
他真的有那么‘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