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前这家伙,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审问犯人,并从犯人的言词里找犯案动机跟破案关键,他怎麽会想要跟他斗智呢?
他懊恼的盯着龚昊熠一会儿,选择另起炉灶:「其实我,我认识你的那个朋友,郑予辰,我们之前住在一起,这就是为什麽我的家会有那哥的牌位。」
龚昊熠深深望他底,然後自然的顺着他的话问:「是吗,原来你认识予辰……然後呢,为什麽你们现在没有住在一起了呢?」
「後来他搬走了,我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有苦衷的。」郑予辰低眉垂目,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的巴显得更尖削,脸显得更小。
龚昊熠无声望着他,外表无动於衷,心深却是翻江倒海。
他看着郑予辰微微颤抖的双肩,看着他习惯垂躲避别人目光,这些习惯都是六年前的他没有的。
这六年来,他都是过着甚麽样的日呢?
即使现在,他都打算瞒着他,再一次逃开吗?
「原来如此,如果哪一翊行跟予辰是两个人,他的泪终於冲了眶,无声坠地。
「那你说,为什麽要骗我?你说啊!」龚昊熠失控的低吼,脸上的表参杂了受伤与愤怒,郑予辰的泪更是肆无忌惮:「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想让你看到这张脸……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那哥说你不一样了,你也说你不一样了,但我看g"/>本没甚麽不一样,你还是你,你还是我当初上的那个你。」龚昊熠的脸离他不过咫尺,气轻轻在他脸颊上,却似风灌,让人晕眩,郑予辰只能痴痴的望着他。
「但是我的脸……」「看来你g"/>本搞不清楚我为什麽会上你,但是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慢慢告诉你,用一辈,你准备好,听我说了吗?」龚昊熠一把将他搂怀里,没给他辩解的机会就低吻住他。
这个吻,晚了六年,却一样清晰,好,让人忍不住落泪。
说不的话,用吻来诉说;无法理解的事,用吻来解释;隐忍了无数个夜的思念,用吻来化。
这个吻似乎没有止尽,直到郑予辰气息不稳的紧紧抓住他,龚昊熠才慢慢离开他的唇,手却依旧箝着他的腰,深怕他逃跑似的。
郑予辰的轻抵在他a"/>膛,鼻腔里满满都是昊熠上令人熟悉的味,他闭上,心平静似海。
「我知对不起小真,但是认识你之後,我变得越来越贪心,想至少有一次,能得到我真正想要的东西。」龚昊熠伸手轻轻拨开他垂落睑的碎发,低声微笑,「一想,就想了六年,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我不知我不的上这麽完的你。」郑予辰了鼻,还是觉得仿若在梦中。
「虽然这麽说,但当初抛弃我的人可是你,郑予辰先生。」难得会开损人,龚昊熠底沉浸着温笑靥。
「你知不知,这六年,你耍嘴功力步不少?」郑予辰把埋他怀里,有恼火的抱怨。
「彼此彼此,跟你比的话,我还差远了。」龚昊熠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唇角一弯,又那个迷倒众生的笑容。
才怪,明明从到尾被迷的神魂颠倒的都是他,这只老狐狸!郑予辰愤恨的一咬在他肩。
「信辰、祈予,今郑予辰的好话,最近有柔来的趋势。
郑予辰辞掉了国家公园解说员的工作,现在在家专职写作,写的都是些酒家男女的恨仇,刻划深、缠绵悱恻、竟也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