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从货车上运米铺里。
好在以前经常锻炼,赵天福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我没问题!”就当是锻炼了。想起以前为了保持最好的材,公司给他的私人教练堪称是整个公司里最恐怖的鬼教练,既然自己在鬼教练的折磨都能平安的活到现在,那几天的搬运工生活应该不在话……吧。
大奎的办事效率让赵天福刮目相看,第二天,他就拽著赵天福来到了米铺,说是要开始他的搬运工生活。
赵天福看著前的车,不大,就和现代的农用三轮车一样大,装的粮也不是很多。车前站著一列人,看样很明显是搬运粮的工人。
看到每个人手里都拿著数量不等的竹牌,赵天福边的大奎,问:“那个牌……是什麽用的?”
大奎顺著赵天福指的方向看了看,“那是米牌,你搬一袋粮,就从旁边记账的人那要一块牌,最後结账的时候,你把所有的牌递给米铺的账房,他就知你今天搬了几袋米了。呵呵,好清帐呀。千万别把那小牌丢了,丢一块就少一包的工钱。”
“哦,这样呀。”
两人说著来到了米铺的掌柜面前,大奎上前打了一个招呼,就把赵天福推了上来。“这是俺表弟,第一次来咱这里,打算找个活。周掌柜,你看怎麽样?”
姓周的中年掌柜著有发福的肚上打量了赵天福一番。见他人长的还结实大的,又有人担保,就了,从後的柜上拿一张破布递给赵天福。
赵天福明白这是他已经合格的意思。这张破布就是搬运工铺在肩膀上的东西,大奎笑呵呵的拍拍赵天福的肩膀,对周掌柜说,“俺兄弟就麻烦周掌柜了,什麽时候来上工呀?”
“明天晌午之前来就行,哦,对了,记得带好粮和。”
“哎!行了,天福咱走吧。”
赵天福对周掌柜客气的笑笑,“日後麻烦您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嗯嗯!”
周掌柜忙著看手中的账本,对赵天福二人摆摆手,也没有太就走里屋了。
见走掌柜走屋,大奎悄悄在赵天福耳边说:“呵呵,别看周掌柜这人不怎麽说话,可是他不会克扣工钱,心还是端正的。你日後就安心的在他这里工作就行了。”大奎直起腰来,拍拍自己的,“以後上工时遇到什麽空难了,就到城门找俺,俺再怎麽说也是个城官儿呀!”
赵天福被大奎夸张的动作逗的直乐,连连称是。
作家的话:
第三章
在米铺里搬了几天的米,好在这米袋不是很重,一次搬上两三袋还是没有问题的。来米铺里搬米的工人大多是年轻力壮的小夥,格都十分的开朗纯朴,对於天福的到来都迎的。年轻人没事的时候经常坐在一起聊天打屁,天福开始认为自己不好合去,可是,这些年轻人就是有这麽大的影响力,一有空就会拉著天福一起说说笑笑。
这天,米铺里没有什麽事,大家都吃过午饭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说笑,其中有一个个较矮的男,扯著鸭嗓,手舞足蹈的和同伴讲著什麽,周围的小夥都在听,时不时打断他的话调侃几句。
“六,你总是说你见过红花楼的花魁,可是总也说不人家的模样,今天是一个样,明天又是一个样,到底长什麽样,你知不知啊!”
“俺……俺当然知,长的跟天仙一样就对了。反正俺是亲看见了,那麽的一个人,可惜落到了那种地方。”
名叫六的青年害羞的挠挠,低傻笑。
天福虽然也坐在这群年轻人中,可是毕竟有时代的代沟,他总是坐在一边听大家的聊天。这次他手里捧著一本,在凉的角落里专心的看著。
“赵大哥,你看的啥呀?”
六不知什麽时候到了天福的边,看著天福手中的书直,天福心里好笑,这又不是吃的,怎麽一副馋样儿呀?
“呵呵,故事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