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带着无奈，却一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全然不像他对其他女一样的冷淡。

胡灵灵本来不冷的，忽然觉得凉了，尤其是还没有乾的发。

☆、第二十四章：揭開謊言

她记得，孟甘草也这麽说过。「谁告诉你那四公主和程又仙有交？和她有交的是你那便宜师父！我看，那七万两黄金就是拿来买他一个盛行宣的订金吧。」

「师父，你真的要跟那个原若宁走了吗？」恍神之际，她听见自己这麽问。

盛行宣听一丝不对劲。

「灵灵，你怎会知若宁的事？」

觉她脸有发白，盛行宣皱起眉，把她拉到边，「发还是湿的，怎麽就紮起来了？会落病g"/>的。」

很自然地将她上的玉篦摘，指尖她还沾着小珠的发，替她拨散。

胡灵灵刚刚才兴起的担忧，立时被盛行宣亲昵的动作得满心混乱。

「师父，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原若宁给你钱，你就要跟她走了？」

盛行宣没有回答，轻轻笑了笑，反问。

「灵灵，你喜我，是不是？」

「是。」

「不想我跟别人走，对不对？」

「对！」

不能抗拒的任凭盛行宣把她搂在怀里，度很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梳着发，一片沉默间，他微倾，用自己的袖替她乾发，乾了以後，再用那柄玉篦，仔细的将双手环到她背後，将她一柔亮的黑发盘回去。

姿势像极了拥抱，却一也没有被人抱在怀里的实。

这样的暧昧，向来是盛行宣永远给她的若即若离。

对她好，却又什麽话都不肯说明白，折磨得她想哭。

「师父……」

盛行宣为了替她盘发而凑近，低声说话，醇酒弥漫的气息便更加人。

「对不起，我只会男的发式。我被师父带回谷之後，就是九师兄带大的，没服侍过人，也只替九师兄紮过发，九师兄对我来说，像是亲父。可是，他後来被我害得患了异症，发作起来便是半人半妖的形，你看到过的，灵灵。」

「更严重时，他妖气外狂躁不安，什麽人也不认，师兄才会自己要人把他捆起。我曾经发过毒誓，若能让九师兄恢复正常，便是要拿我的命去换，我也甘愿。」

醺吐的轻柔气息在她耳边，说的却是一个让人难受的故事。

他终於替她紮好了发，慢慢挪回椅背，眩红的神里，带着平静与决绝。

「灵灵，我带你谷，你说答应我三件事，还剩两件，第二个要求是，请你替我救回九师兄。」

胡灵灵皱眉，猛摇。

「不可能的，我连自己的半尾都还没找回来，怎麽有能耐去救？而且，连医仙谷都救不活的人，我又怎麽救得回来？」

「可以的。九师兄不是病，而是十六年前，上被烙了一个金狐印。师兄本是个能将人控制得很好的凤凰半妖，但被种了那狐印後，渐渐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德x"/>。」

「十六年前？！」

十六年，她的约命者也是十六年前……但依照母亲对她的约命者的描述，却不可能是卫明扬。

「你怎麽会知这种事的？」

「因为，我上的狐印，和九师兄是同一：「请你收回九师兄上的狐印，别让他再遭受今日之苦。」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