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您就当行行好,您病倒了,谭总指不定得发多大脾气。”
徐阿姨听到狗叫声,怯怯地说:“这狗得每天遛,要不汪小去遛遛狗吧,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你让我走,让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看到你。”她苦苦哀求。
抓着发,嘴里念念有词。
“汪小,您要再不吃东西,我们就得带您上医院输了。”
谭见闻知不知自己犯法了啊?他不仅奸了她,还非法监禁,这要是报警了
徐阿姨瞧她这模样,摇叹气,回屋给谭见闻打电话去了。
“汪小还是不肯吃东西啊谭先生。”
“这几天我刚好要差,你还是待在这里,我找人来照顾你。”
......
“我知了。”挂电话后,他拨通徐自的手机:“你就是给我灌,也要让她吃东西!”
“你...”她哽咽:“你还是要禁我?”
她突然想到什么,一震,诡异地笑了起来:“有一个人一定知些什么,她一定知。”
“汪小,谭总让您一定要吃东西。”徐自嘴笨,力活可以,哄女人他真不行,更何况是汪小这样的烈女。
“你还是人吗?”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早餐了中式和西式两种,很丰盛,满满摆了一桌。见她还是不肯吃饭,那徐阿姨柔声细语地劝:“汪小,这是自己的,千万别跟自己怄气的呀,气坏了以后怎么养都养不回来的。”
“我们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你的,我也会找人调养好,你不用担心。”
她依旧一动不动。
她想走,可走不了。
汪清弦正坐在院里发呆,听到这话,都没动一。
谭见闻离开两天了,这两天里,徐阿姨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每日的肉菜日用品都有专人送上门来,徐自就在不远盯着她。
徐自带来了一个40岁左右的阿姨,苏城本地人,着一地的苏城话,语气十分温柔。
“那我们去吃早饭吧?你昨天没吃东西,今天也没吃,真的撑不住的呀!”
“不可能,不可能......”
“你要跑到哪里去?”
“谭见闻,你还真的能一手遮天啊?”她像球了气,忽地蔫成了一团。
她愣住,笑容僵在嘴角,呆呆地看着他。
“清弦。”他缓缓地靠近她,担心惊扰了她,手抚上她的背:“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
他沉默。
“清弦,对于占有你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时间重来,我还是会这么。”但也许会换一个更好的方法。
他抹去她角的泪,不置可否。
“梅森?”他淡淡地问,还没等她回答,又说:“梅森昨天飞法国了。”
“你给我时间...让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不知怎么面对你?”她打算采用迂回策略。
“待在这里,陪在我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他摸着脑袋,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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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
傻狗待在她边,睛渴望地盯着外面汪汪叫,它也好久没去了。
她绝两天,这两天除了,其它什么都没吃,人已经饿到面瘦肌黄,可她就是不吃。
汪清弦静静听着,险些把自己气笑了,再次慨,这到底什么世啊。
“你让她走的?”半晌,她才讷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