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左手。「少爷会不懂吗?我要……杀了白洛旋。」
开始为齐麟止血,纪言毫不在乎前正怒视他的主。
「我有说你可以这样吗?」齐麟略微失控的大吼,他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但其实纪言更在意的,是齐麟一反常态的原因。
「没有。」从腰间拿随携带的绷带,纪言熟练的包覆著齐麟的伤。「不过白洛旋希望。」
「但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样吓人吧!」艾袁凛也在惊慌之中,他刚刚真的以为纪言要掉白洛旋。
「你自己明明也知他的状况,既然他有想死的念,我为何不给他个痛快?」纪言这样与艾袁凛沟通著,他低著不想让齐麟看见他不悦的表。
救人是大夫的天职,但若病人没有求生意志呢?即使救活了也是行尸走r"/>痛苦一生吧!
「那也得等那个云寒过来才能杀了他。」齐麟可听不见艾袁凛与纪言的对话,他为自己找藉,然後别过脸不愿看纪言,骨里尽是傲与冷漠。
「真不老实……」
真不老实。
同时和艾袁凛这样评论著齐麟,纪言突然觉得好笑。
冷漠的齐麟终於要变回原先和蔼可亲的他了吗?他等了很久了……自从梅儿走後他就一直在等待那个「少爷」回来。
如今白洛旋的现,是否真会有什麽改变?
收起长剑,纪言:「是!纪言一定会等到那时候。」只怕……到时候是你不愿让人家离开……。
没有看穿纪言的想法,齐麟冷哼一声,他转就要走人。「别给我搞怪!」跨门槛时,他还不忘如此命令。
微微颔首,纪言知就算是玩火也要小心以免自焚。「是!我知了!」
有不放心的再看了ㄧ白洛旋,齐麟走房。
房门关上的刹那,纪言微笑。
「白洛旋……白家的血脉。」走到床沿,手轻轻覆上白洛旋光的上,纪言既暧昧又诡谲的说:「我倒要看看,这白家……是不是真会被灭绝!」
自从那场灭门行动後,除了白洛旋还有人活著吗?
当初让他认识白翎的白枫旋是否还健在呢?
纪言不愿再多想,事实上若他更狠,他可以现在就通知祖国的人,然後睁睁看白洛旋就这样被抓去……杀掉,可他没这麽……或许,是因为齐麟的怪异吧?
纪言很清楚,即使是周旋於女人甚至是玺倩公主边的齐麟也从没为谁如此惊慌的表……。那种神,是无意识的……他想看,想看齐麟为所苦的样。
「为什麽会不想活呢?」问著沉睡中的白洛旋,纪言温柔的问:「那麽辛苦从祖国活著来,又见著白琦为你们四人牺牲,如果白蚀知你不想活了,真不知他会如何作想?」那个为了白家而尽心尽力,而後被世人尊称为神医的白蚀,如果他知今日的白家会是这样一幕幕的惨样……那他还会毫不隐瞒自己的医术而医治各国的伤患吗?
「白蚀是无的。」没由来的突然说了这麽一句,艾袁凛的声音恢复以往的沉稳。
「人非草木,孰能无?」纪言想起那个风度翩翩的白家神医,他:「就算他再铁石心,也不会不为妻儿著想。」
「那你又真的知白蚀深他的妻儿?」艾袁凛质问,话中带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就算是白蚀也很有可能同时上第二人,那你呢?我呢?我们都曾经心有所属,可是这些年来,难你真那麽痴心从来就没有二意?」
「我不知。」
「你在逃避。」艾袁凛的声音保蕴怒,他一语破纪言最不愿面对的事实。「你不敢坦承对我的。你在迷惑!」
「我不在乎上的人是男是女。」纪言蹙起眉来,他不懂为何艾袁凛要这样问他。「我也没有在逃避。」
「因为对象是我所以你退缩了?因为你以为我还深白洛旋?」
「够了!」表示不愿再多谈,纪言看向白洛旋,他突然俯吻了他。
「你!」
艾袁凛看见白洛旋上现象瘀青的痕迹,他怒:「你明知他的状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