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苗坐在地上，手里着一草，低着说：“你要是可以投胎就去投胎吧，不要担心我，我自己一个人活的很好，你辈一定要好好上学，不要再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上大学了，你不能光指望我给你圆梦，你知吧。”

“……”

“是吗？”

路苗缓缓地说：“刚刚我是去给我妈妈上坟的，你应该也看到了。这段路我不是走这一趟而已，我现在走，接来的一年走，以后这辈也是常常走。”

“我还认识了新朋友，新朋友人很好，他很聪明。”

路苗：“你怎么在这？”

“所以你现在就不需要陪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不想麻烦你。”

秦淮正蹲在地上，前有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狸花猫，他掰着手里的面包有一搭没一搭地喂它。

秦淮嘴角翘了起来：“想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要说我跟踪你，让你不兴了。”

秦淮：“来散步，不小心走来了。”

路苗没想到的是，她刚走去没多久，居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

路苗：“那你在这里蹲着什么？”

秦淮脸上的表慢慢地消失，他看着她，并未生气，也没有其他非常负面的绪，他只

路苗的心很难用兴或者不兴来形容，换一个词的话，或许是慌张。

“为什么？”秦淮难得一见地皱着眉看她。

“不会的，我知你是好意。”路苗心忽然有难过，她不知自己在难过什么，就是有兴致低落而已：“就是，次再遇上的话，你可以不用跟上来的。”

“你这次跟着我，我很谢，但不是你每一次都可以跟着我。就算今年每一次你都刚好看见我来这边，又刚好善心大发跟我来了，但这一年过后，终究这段路我还是要自己走一辈的。”

“妈，我这段时间学习很努力，前两天刚考完试，今天成绩来了，考得还不错。我今年一定可以考上好学校的，你不要担心。”

乱七八糟地说了一会儿之后，路苗站了起来，她最后看了小土包一，磕了个，然后就离开了。

秦淮没有否定：“你不兴吗？”

路苗很迷茫地看着她，一会儿之后才抿了抿嘴唇，说：“兴。”

秦淮：“我迷路了，现在是在跟这只猫沟通，让它带我回去。”

现在已经是很晚了，田野的四角星光闪烁，秋天傍晚的田野上夜风很凉，路苗被得很清醒。

“我爸，路成国……他活的很好，他来这边看过我，看了两次，他……他，算了。你知他什么样。”

“嗯？”

路苗：“你是不是跟着我来的？”

“所以你要来陪着我？”路苗问。

“……”

他受到了路苗的视线之后，抬看她，并没有意思意外遇见的尴尬，反而很自然地说：“回去吗？”

他对她确实很好，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对于他的举动，谢的话当然需要说，但是她不知怎么说。她从来都不擅长和男生沟通，也很少面对男那边传递来的善意，所以也不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应答。

“是”秦淮站起来，拍拍手里的碎屑，“我只是觉得现在已经很晚了，虽然这边没什么人经过，但越是人少的地方也越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