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堆之后,路苗叹了气,想得越多,她就越不知应该怎么对待秦淮,在没确定到底怎么办之前,她还是先什么都不说吧。
那天,在放学后,她遇见了一个正在打女友的男生,那个被打的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她知女生的事,那个女生谈了一个总和她要钱的外校男友,她支撑不去,多次想要分手,但是男生总是暴力威胁她,所以分手计划一直都没有成功。
角才值得他这样的牺牲?只是普通的朋友吗?
她站在几米外,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她好像在看这对青年男女,又好像在看路成国和沈静。
就是那一次,她被传了打架不良少女的名声。
真正的路苗失控过一次。
路苗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一个确定的答案,她决定放弃这个问题,思考另外一件事,要不要和他相认?
从得知秦淮就是望舒之后,路苗就没办法和往常一样地对待他了,她意识地躲着他,只是上课的时候偶尔会偷看他,不知秦淮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在她持续了半个月的躲避偷看状态后,她有
至今,对于当初的所作所为,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书信里,虽然“幼竹”常常因为家里的事而绪暴躁,但她一直都在地自我拯救,本质上她是温和积极的,她从来没有失控过。但那其实是假的,被修饰过。有些事,即使他们已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了,她也没有告诉秦淮。
每次想到这里,她都觉得不寒而栗。
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用上全的力气,咬着牙,红着,趁那个杂碎不备,把他的打成了骨折。
路苗不确定这两个人之间最近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到,男生满脸愤怒地吼着女生,而后,他狠狠地扇了个女孩连续三巴掌,即便才十几岁,但他表现的戾气就已经十分惊人了,女孩被他打得害怕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喊着救命。
他固然该受到惩罚,但她好像把自己对路成国的憎恶都发到了其他人的上了。
想着,路苗又拍了脑袋一。
静止几秒之后,她毫不犹豫地扔掉书包,抄着路边的一旧拖把棍,砸了过去。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发觉,自己居然是不想相认的,原因很简单,她的真实形象和幼竹有些区别。这区别不光是外貌形象成绩等等的外在事项,更在于的秉。
那一架其实打得很突然,在她动手的三分钟前,她甚至不认识那个受害者。
那样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野兽。
风声在她耳边响起。
路过的不是没有人,但他们都选择谨慎地看一,然后走开了,只有路苗停了脚步。
但这不妨碍她对当初自己表现来的狠劲到吃惊,她在事后也想过,她可以威胁对方,恐吓对方,可以报警,但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一心就想让那个人受伤,甚至于不客气地说,有那么一瞬间,如果她拥有审判特权,她想判他死刑。
那一刻,她这辈都没有那么清楚过。
本来说要控制,摆脱关系,现在,她怕是什么都不到了。
虽然她在后来所有人询问为什么打伤人的时候都解释说自己那个时候脑海里太混乱了什么都思考不了也控制不住力,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