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以现在就请你速速离开,有多远多远!”她作势就要把房门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他随即伸一掌,轻飘飘地落在门上,任凭花晓晴使九二虎之力,那房门仍纹丝不动的半开着。
花晓晴被惹得抓狂,“你大爷的,你到底要嘛?!”
“你要怎样才能消气?”那人轻飘飘地开,末了,又拖一句,“我记得你以前脾气没这麽大。”
“我来的话……比痞更胜几分。
陪女孩睡觉这种话能随便乱说吗?!花晓晴听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给羞的。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简直可以说是目凶光,不定也好看的。
她刚跨堂屋,人就瞬间石化了。
原本应是空无一人的屋里,赫然多了一抹浅碧的影,那影伏低,似乎正聚j"/>会神的在桌上写着什麽。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花晓晴正想大喝一声把对方镇住,没想到她才说到一半,对方就朝她微微侧过脸来,手指放在唇边了个噤声的动作,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修眉斜飞,眸如墨,清如的容颜,是那夜月见过的那个少年。
这几日的平静生活已让花晓晴淡忘了那日与这少年的相遇,如今再见,她还真不知要与他如何相。
“怎麽又是你?在我这院里来来去去的,好玩儿吗?”花晓晴也不他在什麽,又开始大声质问。
少年也不抬,如般清悦的声音响起,“唔,原本觉得没什麽,不过现在见到你这副样,确实觉得好玩儿的。”
花晓晴气结,知上占不了他什麽便宜,看这架势,也赶不走他,遂朝桌旁走近几步,看他究竟在桌上摆什麽。
许是方才她只顾着怔愣生气,没有注意,走近了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各种各样的颜料,一个个的都装在小瓷碟里,红的炙,绿的清新,黄的明亮,蓝的深沈,看得她花缭乱,心里喜得紧。
那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杆笔,笔如行云,在她那白透明的绢布上细致地描绘着一幅图案。
昂的,纤细的颈,彩斑斓的羽翼,这画的分明是一只凤凰,且每一分都在他的笔生动鲜活起来,花晓晴又惊又喜,却仍带了些莫名的恼意。
“谁让你乱动别人东西了?”花晓晴来到他旁说,话里的怒气已淡了几分。
少年停止了绘画,搁笔,直起,唇边盈一抹淡淡笑意,“我替你解了忧愁,你不但不激,反而怪起我来,这是何理?”
花晓晴没想到他会这麽说,一时心急,:“你,你解了我什麽忧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咦,难你不是正为没有颜料而苦恼?依我看,即使有了颜料,你还是要苦恼的,所以,我脆帮人帮到底了。”少年说着,又要弯腰去继续作画。
花晓晴明白他的意思,先不他是怎麽知她需要颜料,然後又这许多来,他这,这分明是拐着弯嘲笑自己不会作画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不会画,那我就偏要画给你看看。
“你走开,让我来画。”她伸手臂就"/>鲁地将那少年推到一旁,自己挨近桌前,抓起笔,对着那绢帛左看右看了半天,却不知该从哪里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