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和极力克制不断想喧嚣的心,保持冷静,他这麽说:「游戏地在黄土大陆,你选择忘了她,只要接受他们其中之一,你就能解脱了。」
黑夜中,再也不用因为想到她而哭泣,也不会时时看到怀念的、伤的东西就景伤,默默掉泪了。
「我会是这游戏的裁判,我帮你盯著他们,不准他们动用神力,让他们只能凡转世成个普通人。只要他们能使浑解数,在最後得到你的心……游戏就分胜负了,这是唯一能够帮助你解脱的最好方法,也是给一直死缠不放的他们的最後一个机会。」
她泪满面的,依然的,茫然看著他。
「你要答应吗?再次转世成凡人,参加这场游戏……」此时,说这些话的他已有犹豫,如果她受够了一切,不想再参加呢?如果她选择了长眠呢?那这样自己到底该不该跟随……
没有了她的世界,他再也不需要。
深思之时,却不料,她看了他半晌後,居然用手臂了泪。她甩开所有刚刚的懦弱和悲伤,神满是对这场「游戏」的挑战,她定的说:「可以。」
这次的游戏,不简单。
不再像之前那几世,只是为了完成派的重要人。
可惜从来就不成功。
因为她拿手的药材一向级昂贵,只要她想,把这些东西变卖去後,这辈、辈、甚至辈g"/>本都不愁吃穿,由此可见她不受金钱的质所诱惑。并且她一向过著隐居的生活,纵然拥有过,若要在江湖立足,就要有个女仙的称号……不怎麽想,江湖上医术超的女仙我看也就只有你了。」
「呵呵,过奖、过奖。不是还有个据说与妾同名的医皇吗?可惜她年纪轻轻就这麽去了,真是让人扼腕不已。」边著汗,碧绿女仙又来一招移转话题,被谁夸还不打紧,但是被鲜少称赞人的奥狄斯夸奖?她倒开始学会谦虚了。
话到此,奥狄斯神黯淡,重重往後一躺,把自己所有重量全靠在背後的大垫上。
「这就是我今日找你来的事。」他的声音透著无限哀愁。
不是纯叙旧,是有要紧事谈。对奥狄斯来说,什麽才是要紧事呢?碧绿女仙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除了「她」之外,别无可能。
又看了奥狄斯脸上的惨白,明明无病无伤,气息却非常微弱……碧绿女仙心「喀噔」一声,对於奥狄斯的心病略略有数了。
心病一定在「她」上。
於是她赶忙开,问:「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你找到她了对不对?她在哪?听到月花g"/>找到女儿的消息,妾以为一直等待的时机到了,毕竟妾没有你聪明,就只留了那样一张去找月花g"/>大女儿的纸条,却不想,这次去了趟空乐山反是落空……在幻兽的帮助,妾想起了所有,也发现她g"/>本不是她,那麽她到底在哪呢?快与妾说说……」
「……医皇。」
碧绿女仙楞了一会,满脸错愕,秒失声惊问:「医皇?她是医皇?那个在数你这些丫鬟可真是会偷懒,瞧你病了就不帮你收拾那些地上碎片了,让你不小心给割伤可怎麽办?回妾代你骂骂他们。」
奥狄斯听了,连看一地上碎片都没有,只是闭起,痛苦的喃喃说著:「是我打碎的……我让他们不准收拾。」
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提醒自己那过大话,说自己不想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