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回事?”
“恐怕是在一场结婚宴的彩排。”墨镜後面一双睛朝饭桌扫了一圈,“不错,男女双方的人都到齐了!”
“那你来这儿什麽?难你认识我爸妈?”
“我也是刚刚才知我的父亲跟你父亲是朋友,看来我们有缘的嘛!”
这会儿顾铭择g"/>本没心听他调侃,他听到自己的父亲说:
“我们家铭择今年也不小了,也该决定终大事了。今错什麽,这个遭受二度打击的女人会哭得更凄惨。辛念齐没有说地址,他也没有问就直接把她送到五年前她要求去的那个地方。等辛念齐浑浑噩噩到家时,才发现陌生的司机竟把她准确无误地送到家了。
婚礼突然终止,不多时宾客们也作鸟兽散,全场只留杜靖宇一个人。他蹲坐在教堂台阶上,泪从眶里溢滴到红的地毯上化开来,他胡乱地挥着双手,歇斯底里地撕扯着地毯,又是狂笑又是嗥哭又是尖叫,整个教堂回着他一个人的声音。
原以为一切都将到渠成,却在最後一刻功亏一篑。他想方设法制造一场与五年前完全不同的婚礼──地在教堂,不同於当时的酒店;婚纱是紫的,完全不同於当年那套被他偷偷蒇在家里的白婚纱;宾客也都不是当年那一些人……只是他不知新娘还是当年那个人,所以她跑去了,所以剩他一个人在这空的教堂自怜自嘲自悲。
自从在“依人服饰”挨尴尬的一巴掌之後,他与辛念齐一度陷僵局,在丁玲玲的帮助,他向她求婚了──
“念齐,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担心,担心有一着当时的心,脸上浮现一种狰狞的笑,令他的倾听者心悸不已。
“但没多久,我就後悔了。我的念齐那麽善良,为一条死去的狗哭得那麽伤心,哭得我几乎想用尽一切办法找一条一模一样的狗给她,但是我不能!刚刚消灭了一个敌,我怎麽自己制造一个新的敌来?”
丁玲玲惊骇地盯着前这个男人,他竟把一条狗视为敌,还把它……
杜靖宇又接着说:“你也许不知,念齐以前还有个n"/>n"/>,不过早已不在人世了。”
丁玲玲如此近距离看到他脸上那一抹貌似胜利者的微笑,心忍不住战栗起来。
“她曾骂我是神经病的儿,曾多次警告我不要接近她的孙女……她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杜靖宇说话的同时,脸上的笑容近乎残酷,“不过在我的念齐上大学前,她就永远的闭上了嘴。”
“为……为什麽?”丁玲玲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赶紧假咳一声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