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得风姿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前来上坟,神与以往一般,仍是那幺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破的疲惫还在她上缠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了梦呢!可才一个转眸,风姿竟又从那圣洁仙样儿,变回了前夜床第之间那诱人无比的尤,勾得自己魂都飞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搓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狼,“若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让师父看到女师父激自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兴的……那样猛儿看过,真是得紧,媚到了骨里,艳得活像要滴来……啊,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来了……”
“你……坏……”听公羊猛说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芳心小鹿乱撞。虽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幺也迈不过去,一酡红从颈烧了上来,原已秀雅无的脸儿,更是艳得媚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上肆意征伐外,连自己自时那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上的。
纤手轻轻地在衣钮上,却怎幺也使不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的滋味,虽说女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光天化日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一番,便风姿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却还是羞得使不力来,“猛儿……”
“怎幺了?”见风姿如怨如诉的眸飘在自己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的无限快,但看她这样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媚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已尝过床第之乐,已破了之,此刻的风姿自起来,比之之时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样,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一个吻……姿怕……怕没力气动手……唔……”
话儿才,风姿一声嘤咛,红艳滴的樱唇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他的火辣辣地排开风姿皓齿,迅捷地攻了来。虽说前夜才给公羊猛行破,樱唇也不知给他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眸微阖,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迎接那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不了那幺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够了,将吁吁、颊红媚的风姿放开之时,风姿已是媚如丝,肌肤早上了无比诱人的媚光。直到此时,风姿才又羞又喜地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一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前白衫已得皱了,一对香峰上刺激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搂住了风姿慵坠的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凑在风姿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是句句耳,深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