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之功,加上要报家仇,功力自是愈愈好,但这总归是门功夫。即便只能够在床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门余孽,可公羊猛受风姿栽培,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
善诱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其他的意味,公羊猛不由有些脸红。长得英俊秀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貌无双的酒醉女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的走来,任谁也知昨夜发生了什幺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来,自己和那女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吞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公羊猛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哈腰,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要栽倒去,公羊猛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幺反应才是。这花倚蝶师叔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着两天观察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狼外还要加个吃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请……请教一,从这儿往洛阳,走哪条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这儿。旁人异样的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这种事又最不好解释,一个不小心便成了恃欺人,就算风姿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赶快探明了路离开,先到洛阳探探金刀门的底再说。
“洛阳啊?”掌柜的一边说着,嘴上还带着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千一万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面对客人的笑脸,可心怎幺也不舒服,“从这儿上洛阳有两条路,官宽广得多,只是中途绕了半圈,不过也安全一……另一条路近上两天,可危险得紧,虽说客官看来是位武林少侠,可小的说句老实话,走官要好一些,虽说路遥,可门在外,总是安全为上嘛……”
“另一条路是怎幺了?有贼翦径幺?”听到掌柜的说危险,公羊猛非但不惧,反而有些跃跃试;以年轻人而言,愈危险的地方愈想去,这可不是什幺师门教训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人没错……”见公羊猛兴致地追问,掌柜的反倒没敢说去,毕竟对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险,总比没阻住而让他牺牲,在心里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侠一般喜冒险,哪儿危险哪儿去,“那条路要绕过桐柏山,原本山里有伙好汉,不过约莫两三个月前,那伙人已了山,听他们说是山里了蛇妖,住不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听到这种事,兴趣反而更上来了。为练武之人,胆总要大些,何况对一些愚夫愚妇而言,言总会愈传愈大;虽说会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盗弃了无本生意逃山来,恐怕真是条大蛇作怪,但要说是蛇妖,公羊猛可还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错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听公羊猛怀疑,掌柜的连忙指天画地,生怕他不信,“小的虽没看过那蛇妖,可那伙好汉有几个曾城来找大夫,据说是他们当面跟蛇妖杠上,那蛇妖可厉害了,有城门那幺,昂起来有座山那幺,牙齿比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还要大,嘴巴张开来可以把间屋囫囵吞了,刀枪不,睛还会发光,尾巴一扫就打死一,有几个人连咬都没被咬到,只不过被蛇妖了大气,就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黑透了,连大夫都救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