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是……有啊……”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那时的药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颇为不弱,若自己服去,虽说药效对症,这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运功之后,多半会忍不住在这对姊妹上煞煞火。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上有伤,若在此形还向二女求,若胡天胡地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当中有问题!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见大仇已在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来尽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大展长才。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又位随时可能有人的旁庙,但给他的气息侵中,方语妍登时躯发,似有火从腹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红透了的脸不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畔,火光映照之,那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媚,“妍儿……妍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被你……被你那样发……”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况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阳气与自己姊妹的阴柔功彼此相;由于他功力较,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采过去的觉,可那样付后,快却是愈发烈,到她明知自己着了,也是不由己、难自制地献在男女合的狂野之中!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是这样……”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的脸不由一红。方才在路上提及这药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虽能解毒,却抑不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女献给了这师兄;接来他不只将自己姊妹的清白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得几天几夜都是无边,那景象事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幺疯,竟如此放浪。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绞尽了脑汁,好不吞易才想到借,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似望着自己的二女神;夕阳凉风拂,竟觉背心有寒意,“不过这药效颇……服之后须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如我们先找到宿再说……”
“嗯……”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幺,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上不是有颗药……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胁生双翅飞到开封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绝无动手之力,剑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再说吧!”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看姊姊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上了,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大喜,压抑的力不由一松,火登时冲向,登时起,看得方语妍不由心加速。虽说在那山问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求,什幺淫媚的声动作没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的好事;一旦山,为侠女的矜持令方语妍又回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借宿。想到要在此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的刺激,令方语妍脸红心,却不肯退。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公羊猛抑着丹田那愈来愈烈的火,吐气中都带起了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刚气……得好生发一番……”
好不吞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但稍作清理之后,权充宿倒也勉算得;只是才一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迫地服了药,虽说力运使之中,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不住涌现的火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得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样,但见公羊猛微颤,脸上汗不住泛,方家姊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