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明山死了?”听到此话,公羊猛不由一惊。虽说昨天看剑明山一副忏悔深切、任由丰割的模样,令他实在不了手杀这毫无反抗之心的仇人,可心中杀念其实未消,一听到剑明山已死的消息,心中浮起的念也不知是满足还是猜疑,浮在面上的神更是复杂难明。
“这不可能!”听到萧雪婷的指控,方语纤气得满脸通红,上言反驳,“师兄昨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本就没有回开封去,更别说是去杀已经明言不再追究之人,你胡说八!”
“的好戏,可惜没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在那天仙一般的绝吞颜上显得有几分诡异,却未减丝毫吞光,只中那不屑之意愈来愈。不只是心气盛的方语纤,连方语妍都不由有些看不过,但她向来沉稳,既知对方随时可能手,暗地已提功力戒备,听着萧雪婷冷淡讥诮的声音愈来愈冷,“昨夜剑姊姊为剑门主带了小,却在厢房时亲见到你从背后一剑击杀剑门主;若非她得先顾着剑门主,让你伺机溜掉,你也不会有机会逃开封城!”
“这可不对,”虽说被萧雪婷那鄙视不屑的目光看得心中生火,但事关己清白,公羊猛捺住,沉声解释,“在昨夜投宿城外平安客栈,到今早才离开,这两位师妹和平安客栈掌柜均可为证;何况平安客栈距开封城也是好长一段距离,在可没有那个心思趁夜开封杀人之后,再拼命赶路回平安客栈;你和剑雨姬想嫁祸也得找个好嫁祸的人,别想随便栽人罪名!”
“哼,找的倒是好理由,可惜还有旁证,你抵赖不得,”萧雪婷一声冷哼,手中紫金箫微微摆了摆,尖锐的箫音刺得人耳鼓微微生疼,“金刀门杜老郎中今早正好到开封来,已经验过尸,证明剑门主除了剑伤外还中了一掌,掌力阳刚、直透心脉,乃是你云麾山庄独门的大风云功劲,纯粹正宗,与金刀门彭明主所中伤创一模一样,你还有什幺好赖的?不如说说!”
“你说什幺?”没想到会从萧雪婷中听到这消息,公羊猛一阵错愕;脑中正自混乱之时,萧雪婷竟已趁机手,只听耳中箫音尖利刺耳,公羊猛一震,手上不由慢了一,若非旁的方语妍早已有备,连忙手抵住了萧雪婷几重击,只怕公羊猛猝不及防已要负伤。
剑或匕、如笔如钩,又合箫音时锐时隐,扰人心神,当真称得上变化莫测四字;方语妍虽早有准备,所使雪梅香剑又是上官香雪绝技,可力不如萧雪婷,况且一次面对这奇诡多变的打法,一时间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力,即便方语纤也剑加战局,以二敌一之,兀自占不得上风。
本来该是自己手,但方家姊妹既已与萧雪婷展开战局,公羊猛反倒给排除在外,此时此刻他若手,胜负姑且不论,光凌弱女、以众欺寡,便够让他面扫地。
偏偏萧雪婷武功之,比自己所想还要厉害几分;方家姊妹虽已联手,却仍给得节节败退,此女实力几乎已不弱于彭明全多少,加上箫音扰人之中还带劲,手中招式与箫里乐音互为攻守,应付起来比之彭明全那种纯粹的刀法可要难缠得多,便是换了公羊猛自己场,一时之间怕也难讨得好。